而且,最大的可能就是,聋老太给易忠海出的主意,拿钱出来的一定就是易忠海。
“好、好、好,易忠海是吧,聋老太是吧?”
“原本我还想着,只要将易忠海一大爷的身份给撸了,两个老东西就能安静点了,却没想到,你们竟然这么狠,竟然想要把老子弄残废!”
“呵呵,残废啊!”
张诚用脚趾头想,就能想到,易忠海这等于就是置自己于死地了啊!
还用说么?
成了残废,那自己就只能躺在炕上等死,想要有人照顾自己,给自己喂食,那是想都不要想。
最后,自己也就落下个饿死的下场。
“哈哈,好啊!”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将易忠海你这个狗东西送去吃牢饭打靶了!”
不得不说,张诚转移注意力的办法还是很有效得,心中被仇恨和愤怒充满后,张诚顿时就忘了那五人血淋淋的一幕,再也不难受得想吐了。
重新推上自行车,张诚将仇恨埋在心底,恢复正常神态骑车回了城里。
依然先到了街道办,留下了一只完整的野山羊在街道办后,就去了轧钢厂。
因为心中有事儿,张诚连李怀德和黄股长两人的夸赞、表扬都敷衍了事应付过去。
甚至就算是又多了700多收入,也无法让张诚高兴地起来,匆匆和两人说了几句后,就告别了李怀德和黄股长,出了厂回了四合院里。
回到家,张诚将房门一关躺到炕上,脑子里就计划起要如何做,才能一次性将易忠海打死,翻不了身。
而他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在傻柱兄妹俩的生活费上做手脚了。
当然,这事儿可不能让傻柱来,因为傻柱是狠不下心将易忠海送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