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承明宫侍卫轮换,白书杨等交班的侍卫都离开后,扯着嗓子拍门,“开门呢,开门呢,我知道你在里面,别躲在里面不出声,开门啊开门......”
卫渝一口汤直接喷了出来,“咳咳咳...什么鬼。”
“不是鬼,是白书杨。”银兰生气道:“这人怎么回事,他这么的惹人注目,是想陷小姐于不忠不义吗?”
“这和不忠不义有什么关系?”卫渝不太懂。
“怎么没关系,宫里的消息传得可快了,等会可能小姐和姓白的有染都得消息都有了,不行,我去收拾他,这人怎么这么欠呢。”
银兰放下筷子就出去和白书杨掰头。
卫渝觉得银兰想多了,承明宫地处偏僻,整天除了他们三个和门口的轮班侍卫就七个人,连带一个送饭的小太监外,根本见不到第九个人。
连个谣言搬运工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流言蜚语。
不过,一生爱凑热闹的中国人,卫渝非常想知道他们怎么掰头。
她把汤喝完马上出去看热闹。
好家伙。
卫渝一到就看到银兰透过门伸手揪着白书杨的耳朵不放,嘴里骂骂咧咧,白书杨疼得直跳脚,嘴里一直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卫渝没想到银兰彪悍。
白书杨看到卫渝像到救星一样,“卫渝,你快管管她。”
卫渝咳了一声,紧急撤回一个大笑,表情秒变严肃,“咳,银兰,放开他吧,不可这样无理。”
银兰给了白书杨一个刀眼才不情不愿松开他的耳朵,“以后做事过点脑,脑子是拿来用的,不是拿来收藏的。”
卫渝看到白书杨脸上一块青一块紫的,便问银兰,“这也是你打的?”
银兰连忙摇头,“不是,我这不是出不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