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穆裎坐在正殿上首的位置,面无表情看着底下跪着的人,不怒自威。
银兰和银生都不敢抬头,卫太医也跪着,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很好,你们家主子醒来这么大的事没一个人想着告诉朕。”姒穆裎在兴师问罪。
“皇上您日理万机,怎么可以让您为这种小事分神呢。”卫渝开始她的诡辩,“其实早晚都知道的,不差这一晚不是。”
“谁说的,是晚一点的问题吗?”姒穆裎指着底下几个人,质问道:“文太医知道也就算了,为什么你们都专门跟白书杨说也不来跟我说,要是楼兰和穆昼也在的话他们是不是也会第一时间知道?”
卫渝拍拍姒穆裎,“咱不跟他们比。”
“不比是没有可比性吧。”
卫渝尴尬,看破不说破好吗?
“你…哼…”姒穆裎怼人的话到了嘴边,“罢了,跟你多待一会都要折寿几年,回宫。”
出了承明宫后,姒穆裎一脸轻松。
林诉:“皇上终于放心了。”
“嗯,她醒了就好。对了,你黄昏时分就去宣旨,带上尚宫局的人,承明宫也好挑些人去伺候,她身边就两个人伺候不合适。”姒穆裎想了想,说:“把筱霖拨过去,她做事稳妥。”
“是,奴才明白。”
走了一会,姒穆裎突然停下来,“等一下……”
林诉低着头没注意直接撞了上去,“奴才该死。”
姒穆裎欲骂又止,他身边怎么尽是这样的人。
“承明宫不行,地处偏远,里面又是种菜养鸡养鱼的,明天就让卫渝迁宫。不行,还是盖一座新宫殿吧。”
林诉眼睛瞪的死大,多年以前,明明是他自己亲口那是块风水宝地才专门赐给新皇后居住的,现在说那里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