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抗得越激烈,她越兴奋,不仅咬着耳朵说了好些羞耻的话,还故意使法子逗弄、折磨他,逼得他浑身血液如岩浆一样滚烫,直直往下方涌,最后不得不遂了她的坏心思,掐着腰、主动,才缓解那几近爆炸的难受……
混迹军营十年,老兵们私底下说话荤素不忌,他多多少少从他们口中听说过那档子事,可那丫头才满十八岁,从哪儿学的那么多花样
难道是宋文浩他欺负过池皎皎!
顾铮手掌陡然收紧,一拳砸在床沿,根根青筋暴起。
不对,那朵红梅……
明明自己才是她第一个男人。
老顾,气量放大点,虽然咱们是男人,但也不至于把家庭地位看得这么重吧周洵投降似的举了举双手。
顾铮表情微顿,什么家庭地位不是在说谁上谁下吗
就是你和你的胖媳妇啊,你是没看见,她被那些凶神恶煞的亲戚追着打,哭归哭,但眼睛里一点害怕也没有,那张巧嘴跟刀子似的,三言两语就把她爹还有爷奶气得七窍生烟!
周洵提起池皎皎,言语间难掩趣味和欣赏。
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女同志,虽然外貌一言难尽,但性子真的很特别,冷静不怕事、敢于反抗、心有成算,不像是小地方能培养的出来的。
他哥俩好地拍着顾铮的肩膀,你啊,性子古板,嘴又笨,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来,哪里说得过她日后结婚了生活在一起,指定被压得死死的啊。
原来他说的压,不是肢体动作上的压。
误会了的顾铮脸更热了。
他挥开周洵的手,蹙眉道:被追着打,还哭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池二壮修河坝这么快就回村了,若真像杏花婶子说的那样,他下死手打闺女,没人拦得住,那池皎皎恐怕会吃大亏……
周洵揶揄地笑,你这关注的重点有些偏啊,不是说因为意外才定亲,我怎么瞧你还挺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