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修)
深蓝色的老式裤头上,像被人倾倒了一整杯融化的白色半透明奶油。
鼻尖嗅到浓烈的栗子花味道,池皎皎刚经人事不久,对这东西并不陌生,只是惊讶对方的量……也太多了,几乎快把整个裤头都糊满了。
所以,顾铮刚才关着病房门是在做那种事
因为被敲门声惊吓从病床上摔下来,又差点被突然闯入的她撞破羞羞事,才会恼怒地冲她吼。
如此解释,那她一进来看到的画面就说得通了。
烫手山芋捡起来不是,扔地上也不是,这是池皎皎头一回恨自己眼疾手快。
男人粗粝的手掌斜插过来,修长指节勾住那块湿濡的布料,他刚刚就是用这只手……
池皎皎看着这一幕,脑海里忽地联想出男人躺在病床上,脖颈后仰,凤眸微阖,眼角眉梢被情谷欠染得薄红,宽大粗糙的手掌伸进裤腰,一下一下,缓而重地动作。
攀至顶峰时,也只从牙关泄出低低一声闷哼,隐忍压抑,然后喘息地翻身坐起,冷着一张脸处理那些痕迹。
却因为突然响起的敲门声,乱了方寸……
多谢,衣服可以给我了。顾铮的嗓音干涩发紧。
池皎皎得救似的撒开了手,面上一派云淡风轻,那什么,年轻人身体挺好哈,大清早火气就这么旺。
不过你还受着伤,就算忍不住了也得悠着点,这种事…不能过于频繁放纵。
看裤头上的惨烈战况,次数怕是要一只手才数得过来
想来他自己也很紧张,不然不至于被一点敲门声吓得从床上摔下去,中途要是磕着撞着了,可不好治啊。
寂静,无边的寂静;
尴尬,无穷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