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这话冒出来,二号厅里顿时传出窃窃嗤笑声。无数人看我的神色充满戏谑调侃。
恶心反感更是加倍。
姚广德命令出来,立马就有四个中年人上来毕恭毕敬向我鞠躬:童先生。请!
郭洪面色一晒,俨然对童先生这个称呼极不满意。
姚广德叫我童先生,那就说明一点,他不认我这个师弟!
或者说在他眼里,压根就没把我当夏家人。
见我没回应,姚广德又复朗声开口:别惹童先生,他脾气不太好。
他手里拿着的那根紫金竹,可是师尊的挚爱之物。尚方宝竹!
听到这话,夏家众人又变了颜色,齐齐盯着那根兀自淌着血的实心紫金竹杖,对我的畏惧更加深了三分。
姚广德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我童师敢在这里打夏二臂,无非就是仗着夏鼎的宠溺。
这是赤果果的挖苦!
不过,我并没有计较,也没接这话。
如果这话是夏玉周或者郭洪说的,那我肯定要和他们理论计较。
郭洪胳膊肘用力杵了下姚广德,不经意偏头瞪了姚广德一眼,肃重发令:伺候好十爷。他要是高兴传你们一招半式,足够你们享用三辈子。
夏家徒子徒孙徒玄孙徒曾孙们立马齐声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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