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跟楚伯承认识开始,姜止就没见他这样笑过。
笑得狂放肆意,野性不羁。
像脱缰的烈马,在沙场上豪放奔腾。
姜止失神片刻,又垂下头。
不管楚伯承如何,总归他的一切,不属于她。
楚伯承敛起神色,锐利的眸盯着乔寅,乔老板说话算数吗
方才乔寅说,若楚伯承手下的人,能破了这盘棋,他将码头拱手相让。
重新扬起笑,乔寅将吸进肺里的烟,慢慢吐了出来,先不说姜小姐是否坏了规矩,这盘死棋倒也是解了,可姜小姐是少帅的人吗
楚伯承脸上的笑慢慢消失不见。
掸了掸烟灰,乔寅慢条斯理道:我记得姜小姐过不久要嫁进乔家,她现在姓姜,以后姓乔,就是不姓楚。少帅,你觉得呢
楚伯承面色透着阴狠,她姓姜,也是半个楚家人,以后也不一定姓乔,乔老板话别说得太满。
乔寅没回,而是看向姜止。
视线玩味,有种令人心惊的掠夺感。
他闲适轻点着桌面,面上笑意些许的风流,如此胆大妄为的姑娘,我还是第一次见,当真是稀罕物。若非姜小姐和我侄儿有婚约,我真想拜倒在姜小姐的石榴裙下。
姜止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危险。
如同深夜在荒郊野岭中,被饿极的豹子盯上。
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