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督军还让胡副官去查。
可作为唯一证据的人皮面具,早就被沈棠和沈玥父女俩毁了。
胡副官什么也查不到。
督军,有我作证,姜止的嫌疑洗清了吗乔寅好脾气地问。
楚督军点头,自然。
说完,楚督军看向沈棠,沈兄,你觉得呢
沈棠面色说不出的复杂,他欲言又止,又沉默了好一阵,才忍着咬牙切齿的冲动,冷着脸道:跟姜止无关,是我们父女俩误会她了。
乔寅唔了声,姜止受了那么大委屈,冤枉她的人,按理该给她道歉。但沈伯是长辈,没有长辈向小辈低声下气的道理,那只能让沈小姐代劳了。
沈玥的脸扭曲了一瞬,又很快恢复如常。
她没跟姜止道歉,反而一脸委屈地看向楚伯承,那服务生坚持指认姜止,我险些被非礼,哪里顾得上这么多,我也是受害者,凭什么要我道歉。
楚伯承垂眸睨她。
沈玥觉得他视线很冷,像寒冬腊月的冰碴,锋锐,凛冽。
然而,只那一瞬间,他眸底的冷意就融化了,仿佛之前的冰冷,是错觉。
取而代之的是宠溺和纵容,他抚了抚沈玥的脸,不道歉也无妨,你没做错。
沈玥得意。
姜止藏在袖子底下的拳头,已经攥得发白。
她看向楚伯承的眸光,是不加掩饰的失望和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