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委婉表达了自己的意见,楚伯承,那是我写给宋羡的信,不是写给你的,你没有看的权利。
你写给宋羡的信,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内容,我为什么不能看楚伯承颇有些针锋相对。
那是我的隐私。姜止尽量耐住性子。
楚伯承眉头紧皱,你跟我之间用得着谈隐私你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姜止有种深深的窒息感,如果我们之间谈不上隐私,那是不是你公事上的机密,我都可以插手。
个人和公家的事不一样,一码归一码。楚伯承淡淡道。
用力深吸一口气,姜止起身往外走,楚伯承厉声道:我不是说让胡副官去寄信,你去哪
我想一个人出去散散心。
没有一刻,姜止会像现在这样累。
她觉得自己如同被楚伯承套上了一层枷锁,沉重,又压抑。
楚伯承怔怔看着她低落的模样,没有吭声。
姜止转身走了出去。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楚伯承突然感觉心口一窒。
他撑着床,独自坐上轮椅,跟了出去。
楚伯承看到姜止下了楼。
他赶紧让人去跟着。
姜止散步时,也察觉到有人在身后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