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不断有伤员送进来,李锦一把伤员扶上床,随后在短发小个子旁边小声道:阿姐,这个人伤的不轻,子弹在胸口初。
姜止同样低声道:在这里不要叫我阿姐,按住他。
点了点头,李锦一叫了几个人过来。
几个壮汉死死按住伤员。
姜止面色不改,拿起一把用火消过毒的手术刀,朝着伤员的胸口挖下去。
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令人听着头皮发麻。
姜止的脸上溅了血。
她却没有任何犹豫,利落地降子弹剜出来。
旁边的人看着姜止处理伤口的利落手法,不由得赞叹不已。
不一会儿,姜止擦了擦汗,把他抬下去吧,及时换药,近期不要有大动作。
伤员睁开虚弱的眼睛,冲着姜止眨了眨,小杆子,谢谢你!
不用谢,这时我应该做的,你好好养伤。姜止很耐心。
伤员看着姜止脏兮兮的小脸,不知道为什么,耳根突然红了。
他觉得自己有点儿禽兽。
明明受了这么重的伤,疼得这样厉害,却莫名对小杆子生出一种不轨的念头。
可能是因为他常年在外面打仗,所以太久没女人了,把小杆子当成女人了。
他赶紧闭上眼,摒除杂念,好好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