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鸣山,作为徐州众多名山大川中的佼佼者,不仅是剑南四大派之一——正一道的发祥地,更承载着一段传奇故事:相传张天师正是在此地参悟大道、羽化登仙。
此时此刻,徐旺龙稳稳地端坐于青云鸟背上,目光凝视着下方如闪电般疾驰而过的景色,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慨叹:何时自己方能修至如此境界呢?恐怕非得等到金丹期方成吧!
徐旺龙转过头去,视线落在身旁正在打坐的徐威炜身上。此时的徐威炜已然成功突破筑基期瓶颈,周身雷光闪烁,气势非凡。面对这样的徐威炜,徐旺龙心知肚明,如果不借助魔一之力,自己实无十足胜算能战胜他。
“你们可曾听闻?此次的剑道大会,就连那久居青州、鲜少露面的苍渊剑派都已抵达鹤鸣山!此番剑道盛会,想必将成为史上最为盛大壮观的一次!”开口说话者乃是一名身着青衫、嘴角含笑的年轻男子。
我曾有所耳闻,黄山宗有位名叫张泽辉的筑基弟子出类拔萃,其拥有一件威力惊人的本命法宝。据说,在同一境界内,除了青阳宗的吴余涛外,无人能够在他那把飞剑之下支撑超过一回合。
众人的注意力纷纷被吸引过来,兴致勃勃地聆听着青衣男子的叙述。此外,还有那位月影宗的刘悦,她生得一副娇小玲珑、清新脱俗的模样,宛如出水芙蓉般美丽动人。而她所修炼的本命神通更是令人惊叹不已,据传乃是一种百年难得一见的魅影幻灵,其实力自然也是不可小觑。
然而,就在此时,一阵张狂的笑声响起:“哈哈哈哈,这些不过是些不入流的角色罢了,与我玄天宗相比简直微不足道!我们宗派如此庞大,比他们厉害的人物多如牛毛!”发出这番言论的,正是之前在大殿上嘲笑过徐旺龙的那个猥琐男子,此刻他正口出狂言,大肆炫耀。
众人纷纷用充满鄙夷和不屑的目光看着那个猥琐男子,对于他这样的言论,大家早已习以为常。毕竟这个人在宗门内声名狼藉,并没有什么好口碑可言。三年前成功突破到筑基期后,他就一直停滞不前,始终停留在筑基期初期阶段,毫无进取心可言。整天只知道沉迷于美酒和享乐之中,荒废时光。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际,站在青云鸟背上的潘结掌门驾驭着它朝下方飞去。显然,他们已经抵达了传说中的鹤鸣山。徐旺龙不禁抬头远望,只见眼前的鹤鸣山地势险峻、气势磅礴,四周被茂密的树林所环绕;两条清澈见底的溪流潺潺流淌其间,宛如玉带般缠绕山体;不时还有一群群身姿优雅、准备振翅高飞的白鹤在山林间翩翩起舞;山上的松柏林立,郁郁葱葱,一片生机勃勃之景,仿佛置身于仙境一般令人心醉神迷。
我去,那是,四品的云浮鹤只有在鹤鸣山才有的特殊品种,身体白皙细长,并且自带一个本命神通-云浮,能够,翱翔在云天之际,是不可多得的,飞行灵兽。
在众人之中,突然传来一声惊讶的呼声。面对这样的情景,潘结掌门却显得十分淡定,似乎早已见怪不怪。没过一会儿,天空中出现一道道绚丽的流光,原来是玄天宗的诸位金丹期长老到了。
多年未曾踏足此地,这座鹤鸣山依然如同往昔一般,宛如仙境般美丽宜人。看来这张老道把这里管理得相当不错啊!不仅如此,这里的灵气依旧如此浓郁。正在说话的这位正是王处长,只见他一边说着话,一边贪婪地大口呼吸着灵气,完全不顾及自己身为金丹期长老应有的威仪。
一旁的徐旺龙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阵鄙夷之情。他暗自思忖:“这种人居然也有资格担任金丹期的大长老?哼,还不如让我来当呢!”待所有人都从青云鸟背上下来后,那只巨大的鸟儿展开双翅,振翅高飞,瞬间便消失在云端天际。
随后,众人紧跟在潘结掌门身后,一步一个脚印地踏上了那古老而神秘的石头台阶。这些石头见证了岁月的沧桑变迁,经历过千年风雨的侵蚀洗礼,但它们表面所遗留的痕迹却依然历历在目,宛如默默讲述着往昔众多前辈们曾经驻足此处的故事。
就在这时,众人来到了一处地方,正巧与青阳宗的一队人马碰了个正着。人群之中,徐旺龙人觉得其中一名男子有些眼熟。仔细端详后,他突然想起此人竟是当年杀害徐金陈月的于文涛!如今的于文涛正跟随在一位风度翩翩、气质脱俗的老者身旁,一同沿着石头台阶向鹤鸣山巅迈进。
至于为何众人并未施展各种法术或手段,而是选择徒步攀登至山顶呢?原来,这里设有一座由千年前张天师亲手布下的禁空法阵。此阵威力非凡,除了那些原本生活在鹤鸣山上自由自在的闲云野鹤外,其他任何人都无法使用任何法术直接登上山顶。要想破除此阵,唯有自身修为超越布阵者张天师才行。然而,根据流传下来的传说所言,张天师的修为已然臻至化神之境,能突破这道禁制的人可谓凤毛麟角。
随着众人逐渐接近山顶,周围的名胜古迹如画卷般展现在眼前,数量也愈发增多。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当属一座宏伟壮观的亭子,上方高悬着“解元亭”三个大字,熠熠生辉。
解元亭内,一位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老道士端坐其中,他气定神闲地品着香茗,仿佛与这片天地融为一体。见到众人到来,他毫无惊慌之色,反而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