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收起弯刀,院里出现两个年轻人,都二十四五岁左右,一身干净的天蓝色交领窄袖衣裤。
两人身材高大,长相平凡,但身上却自然而然散发着一丝丝被压抑的桀骜不驯和纨绔习气。
两人一人提着食盒,一人提着一个包袱。
见到顾飞,也没打招呼,面无表情,将东西放在院中石桌上,掉头就走了。
特么的,这是什么人?
难道是俩聋哑人?
饭菜的味道还是不错的,顾飞吃过后,天已经黑下来。
他坐在房间床上静心打坐,按照曾得到的心法路线以意领气,运行其间。
两个时辰后,感觉下腹气感涨满,却再也无法增长。感觉有某种壁障会涨破,却又差那么点意思。
但顾飞感觉这气感只能运用两次释放环形刀或拉弓放箭,就会消耗光。
但如果不用,积累起来的气感又会渐渐消失。就好像一只气泡吹涨了,因为有针眼,气会慢慢泄掉一样。
顾飞知道精舍后院有一眼泉水,准备洗个澡睡觉,明天早晨还要去找老葛传自己武功。
便拿了一套新衣服,来到后院。
精舍的后院已抵住一面崖壁,但东边角上却有一眼泉水,泉水清澈温热。
顾飞无比惊喜,连忙将自己脱光,跳了进去,摆了个舒服的姿势靠躺在光滑的石壁上。
咦!顾飞感觉温暖的泉水中,有什么细微的东西,缓缓钻入毛孔。
微微的,酥酥的,麻麻的,沿着周身血管进入周身经络,很是舒服。
一个时辰后,顾飞渐渐感觉腹部气感饱涨,产生撕裂疼痛,仿佛即将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