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江梨月如何被自己,想下给别人的春药折磨着自己,虽然文琳琅已经告诉她用针灸之术消去大部分,可余留的那一小部分药效还是那么霸道。
江梨月又是悔,又是恨,又是怕。悔的是不该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给“情敌”文琳琅下药,下的是最厉害的春药,还是超量,结果被人家文琳琅发现,调包给自己,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不得不自作自受。
恨的是老天不佑,明明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想到文琳琅居然有那么灵敏的嗅觉,居然能闻得出来。还有文琳琅,既然能用针灸消除药效,为嘛不给自己消除全部的药效。
怕的是程时玮知道了,会怎么看她,她以后还如何做人。程时玮本就不喜欢自己,若再知道她给他妻子下春药,还是烈性的,超量的春药,程时玮会如何收拾她。
还有文琳琅,说自己是“有仇必报,睚眦必报”的人,她将如何对付自己,想想她就不寒而栗。
江梨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会热的如同火烧,一会冷的如同在冰窖里。这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实在难熬,生不如死。她羞于找医生,更不敢对人说,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
文琳琅对于江梨月的现状,一点也不同情。对于想害自己的人,她文琳琅凭什么同情。程时玮从来对她不假于色,她凭什么要害自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即刻就报。
次日,程时玮去参加学术讨论会,文琳琅的学术讨论会在明天,文琳琅就想自己出去逛逛。刚走到酒店大厅,准备,就被前台叫住,说有人找她,就领着琳琅来到贵宾室。
文琳琅莫名其妙的走进贵宾室,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一男一女,女的正是江梨月,男的高大魁梧,五官深邃,一脸严肃。
江梨月走到门口,侧耳细听,前台服务员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立马变了颜色。她恨恨的指着文琳琅“文琳琅,我告诉你,你昨天对我做的一切,我哥哥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文琳琅嗤笑一声,不以为意。“你笑什么?”江梨月气急败坏的大叫:“你以为我在吓唬你吗?我告诉你,我哥向来是说到做到。”
文琳琅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上面,好整以暇的看着江梨月:“你哥是干啥的?黑社会的?还是地痞流氓?现在是法治社会,是龙他得盘着,是虎他得卧着,我可不怕他。”
江梨月张牙舞爪的扑上来,想跟文琳琅拼命。“够了。”男子大喝一声,声音如同平地惊雷,震的江梨月和文琳琅都都一愣。江梨月扭过头去,一脸委屈的叫道:“哥。”
男子并不理会她,而是走到文琳琅面前,伸出手:“文医生,你好,我是江梨月的哥哥江骁白。”不知是敌是友,琳琅就没有伸出手,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你好。”
江骁白也不介意文琳琅的冷淡,他拖过一把椅子,坐在文琳琅对面:“文医生,昨天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为我妹妹的行为,向你道歉。”他说着,站起身来,对着文琳琅深深的鞠了一躬。
文琳琅愣住了,她没想到江梨月的哥哥会来找她,更没想到他会给她道歉。江梨月也愣住了,她万万没想到,哥哥非但没替自己出头,反而向文琳琅道歉。
江骁白直起身来,看着文琳琅,深深的看了好一会。自家妹妹没看出来文琳琅手下留情,也不晓得文琳琅的厉害,22岁就是法学院,商学院,医学院的博士生,这智慧,非常人能及。
更何况她背后的程家文家,还有她医治过的那些人,她拥有的背后势力更是不可小觑。而他,一眼就看出来了,也只有一根筋的,傻白甜的妹妹不知道看不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