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相较于一个记忆全无的人,还是好好从线索所在地回来的韩王更危险。
他的第一步棋,便是祸水东引。
指尖点点桌面,岑羽薇又问:“那你的第二步棋呢?待韩王和承平县官员纠缠在一起后,你打算做什么?”
“唔想个办法浑水摸鱼吧。”云墨晗含糊道,“最好能趁他们纠缠的时候悄悄把案子查清,独占功劳,气死他们。”
岑羽薇:“”
这人是因为失忆吗?怎么感觉他比话本中描写的,要心机功利很多呢?
说好的淡雅如莲呢?
“这样不好吗?”云墨晗被岑羽薇审视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那薇薇觉得应当如何?”
“就依你想的来吧。”岑羽薇收敛心神,淡淡道,“这功劳本就应当属于你,如今不过是兜个圈子罢了。”
想了想,她便有了决断:“这样,咱们明日先在城中逛逛,休息一日。待后日,再去一趟福缘寺,继续追查此事。”
“为何要后日再去?”云墨晗不懂。
这种时候,不是应当抓紧时间吗?
“当然是为了演得像一些。”岑羽薇弯弯嘴角,“在城门口你突然提求娶之事,便是为了让他们笃定你失忆了吧。既如此,你就该先把心思放在我身上,让他们明白你所言非虚。”
说罢,她便拍拍他的肩,起身:“好了,既说定了,我就先回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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