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父皇夸赞。”闻言,韩王当先出声,“为父皇分忧,是儿臣的分内之事。”
他先领了这句话,转眼,又露出愧疚:“不过在此案中,儿臣并没有起到多大作用,如何给承平县一行官员下套,并逼他们吐露实情,都是五弟的功劳。”
他这话,乍一听没什么问题。
但心思稍微深些,便能领会到,他这是在暗指云墨晗查案不依礼法、不择手段。
办桩案子还要下套逼供,就算得了答案,也不光彩!
皇帝自然能领会这层意思。
不过,能在帝位上四平八稳坐上三十年的人,自然不会听风就是雨。
略一颌首表示知晓,他便把目光转向云墨晗:“既然案子主要是你侦办,那便把梳理案情的折子呈上来吧。”
“喏。”
云墨晗微微垂首,将折子交给快步而来的徐客东。
折子写得很漂亮,条理有秩、逻辑清晰。
粗略扫过一眼折子后,皇帝终是难得露出一丝笑容:“不错,这样处理很合适。看来,大理寺那边,不用再为续办此事而费心劳神了。”
听闻夸赞,云墨晗并未展露多少惊喜。
他只平和点头,微笑回应:“多谢父皇夸赞。”
温尔雅显露无疑,不仅惹得韩王连着投来了几道讽刺的目光,还引得皇帝,也多看了他一眼。
“朕见快报上说你遇刺失忆了,如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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