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皇后娘娘肃清后宫与太医院,江与彬失去给嫔妃看诊资格,自然没有人为海贵人细心安胎。
因此海贵人吃得肚子极大,也无人发现是安胎药中被下了开胃的山楂。只是从七月开始,每次为海贵人请脉的太医都会叮嘱海贵人少吃。但海贵人总是腹中饥饿,怕饿着龙胎,总偷偷的吃,就吃成了那副模样。
“小权子,去将虾粉停了,那边全部办妥,咱们一点儿不沾她们。接下来,等着瞧热闹就得了。对了,你去...罢了,紧要关头还是别去了,事儿了了再去。”
“是。奴才必不让嬿婉姑娘那边出事。”
“嬿婉的名字也是你叫的?爷就表现得这么明显?”
“是魏姑娘,奴才不敢,若是您的人手可靠,必然不会漏出去,只怕亲近您和魏姑娘的几人,她们都知道了。”
“可你也知道了,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儿,你说呢小权子。”
“师父,小权子与您生死同担。不论师父想做什么,奴才都陪着您!”
“小权子,你与小爷我一样爱权,小爷一直知道,只是你要知道,在我没有到那个位置之前,你若是背叛我,得不了好。再者,你知晓我要做的是掉脑袋的事儿,日后必定不会妨碍了你的路,等那位有了成就,爷自会功成身退,御前总管的位子迟早是你的,只是你得放机灵点儿,别聪明反被聪明误。到时候小爷还得费心再调教个徒弟不说,你的小命儿也得提前交代喽。”
“奴才明白,师父,奴才一定好好孝顺您,也会替您好好看着有没有不要命的奴才想背叛您。您呐就安心,把心放到肚子里,好好瞧这宫里的乐子,好好看顾魏姑娘就成,旁的都有奴才呢!”
“得了,滚吧,爷要休息了,有事就来回我,不必顾及我是否安睡。”
坤宁宫外,凌云彻已经从冷宫调到了坤宁宫当差,刚刚听过领头训话,轮值下班,准备回班房休息。
“姑姑,真不是我偷懒,松枝太高了,奴婢实在够不到才摘了这么点。”
“你还敢和我顶嘴?”花房的高嬷嬷可是不好惹,上手就拧了魏嬿婉一把,“自打你进了花房就心不在焉,怎么着,有尽力公公看顾你就把自己当主子了?”
魏嬿婉一时疼痛难忍,只能哭着求饶,但是高嬷嬷没有半分不忍,“你若是拣不好松枝,晚饭就别吃了!”
魏嬿婉坐在冰凉的台阶上哭,这一幕刚好被凌云彻看了个仔细,上去递了一块帕子给她。
“云彻哥哥,我没脸见你!我落在花房当差,所有人都欺负我——”憋了很久的委屈终于在凌云彻突如其来的关心下,剧烈爆发,魏嬿婉嚎啕大哭,手里攥着凌云彻的帕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很快眼睛就肿成了核桃。
“这样吧,我替你折松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