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彻哥哥,你来了。”魏嬿婉站在层层帷幔纱帐之后,隐隐约约的露着香肩,只着了肚兜和亵裤。
永寿宫的偏殿不知何时被装点得香艳无比,桌台上的红色蜡烛,洒满花瓣的浴桶,还有摆在香案正中央的铜炉里飘出袅袅青烟,最引人瞩目的是浴缸里两条金鱼。
“鱼水之欢”不过如是。
魏嬿婉自顾自地诉说着委屈,“云彻哥哥,你还在怪我那天夜里说的话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又即将侍寝,我只能对你冷言冷语,否则我会死无葬身之地的,更会连累你啊。”
“我虽然现在是一宫主位,可是我没有母族支持,连嘉妃一个外族女子也时时欺负我,更别说别的娘娘了,云彻哥哥,你心疼心疼我,给我一个孩子吧,有了孩子,我的地位就固若金汤了,我也会用我的所有权利帮助你飞黄腾达,不比你现在做个御前侍卫好吗?”
“云彻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云彻哥...”魏嬿婉掀开帘子从里面走出来,就见哪里有凌云彻的身影?那分明是,本该与皇上一起准备阖宫为金川战事祝祷的进忠公公!
“好,好得很呐!”进忠上去一把手捏住魏嬿婉的下巴,目光像是淬了毒,狠狠地盯着魏嬿婉,“小爷费劲捧上来的人,一心一意想着别的男人,你还为了他青云直上,那你自己的青云路可走好了?”
进忠公公的眼神直击魏嬿婉的心灵,曾经梦里让她害怕得发抖的眼神与现在她所看到的眼神完全重合,她怕的忘记了呼吸,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嘴里哆哆嗦嗦也说不出话来。
进忠捏着她的脸往浴桶里一甩,魏嬿婉整个人跪倒在地,双手撑着浴桶,想支撑起发软的身子逃离进忠公公的控制。
大口的呼吸让她的胸口也剧烈起伏,进忠紧紧靠着魏嬿婉的身子,从后面双手支着浴桶再次把魏嬿婉禁锢在方寸之间,魏嬿婉哪里还敢乱动,只怕的浑身发抖。
“我...我错了。”
魏嬿婉认错的话一出,就感觉到背后的进忠公公长出了一口气,把她搀到床榻上,一把掀开锦被把她严严实实得裹好,一个用力把她抱起,从这乌烟瘴气的偏殿把她送到原来侍寝的主位寝殿。
门口的春婵看见进忠公公把魏嬿婉从偏殿抱出来进了正殿的时候,心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
她已经从澜翠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真真是出了要命的事儿!她不过是去钟粹宫听训,看看祝祷时各宫嫔妃如何安排站位,如何安排贡品和其他事宜,怎么刚回了永寿宫就给她来了这么一出大事儿!
“嬿婉,别惹我生气,我怕我会忍不住要了你,我不管你心里有谁没谁,给我好好儿藏住了,别漏出来半分,更别做错了糊涂事,小爷的命可比你的值钱!”
“进忠公公您消消气,主儿刚刚说的都是假话,她只是太想要个孩子了,所以昏了头出此下策,主儿心里早就没有那个不求上进的浪荡子了,之所以那么说只是...想哄他那样配合罢了,主儿已经知错了,您平日也不似今日这般,您别吓坏了主儿。”
“他那样低贱的人如何配碰嬿婉的身子?!再说了我要的是正经皇嗣,不是这种歪门邪道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