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且衔便看见‘自己’含羞带怯的眼眸露出几分微讶看向他。
容且衔神情很冷,想起白天雁雪的话,将手上的茶壶用力摔向墙角,“成何体统?!胡闹!”
呈遇之迅速拉上衣服。
本就被逼良为娼,见师父放话,松了一口气。
桃枝用着张望的身体,颇为愧疚,也拉上了衣服,但表情依然镇定自若。
哎呀,这徒弟怎么成天阴魂不散的?
容且衔平复了下心情,缓步走进去,看向桃枝,暗示道:
“子衔,你可有在意过你的名声?总不好又添一龙阳之好骂名罢?那为师的名声届时一并受牵连,世人皆骂桃枝真君管教不力,教出来的弟子下流无耻,有龙阳之好,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语气不疾不徐,但言语犀利,说完还顿了一下,定定看着桃枝:“若是因为这些,子衔被剔除宗门怎么办?这些你都可曾有想过?”
桃枝做贼心虚,只好不说话。
厉害了张望,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呈遇之调侃道:“师弟你是不是在外招了风流韵事?师父说得对,我们元虚宗是名门正派,不是什么三教九流的小宗门,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被一个两个点名的桃枝:“......”
换了人家身子果然处处被限制。
下次绝对不跟张望换魂了,真是个小气之人。
还翩翩公子,啧,心眼真小。
桃枝:“嗐,子衔知道了。”,一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表情。
她又说:“若是如此,要不你们想办法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