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暗骂,叔可忍婶不可忍。
直接一脚飞向了薛云的眼睛,薛云立马闭眼,却仍被戳的疼得有些龇牙咧嘴,伸出手将桃枝甩开。
“你疯了?!反正你已经毫无用处,今日我便将你踩碎了!”
说罢,他冲了过去抬起脚,准备一脚踩碎桃枝。
只见他突然凭空升起猛地撞上了红桑树,红桑树粗壮的树干拦腰折断,倒塌在地。
接着他又被升至几十米高空,狠狠砸下,在地面摔出一道深坑。
他吐了一口血,缓缓抬头看向款步而来的那人。
永远清朗疏月,从容不迫,眼里是睥睨众生的冷漠。
“你...修为何时如此高了?”
说完就晕了过去。
树杈子桃枝靠着墙角瑟瑟发抖。
容且衔满面寒风立在宫墙下,日光打在他的侧脸上,弥着说不清的阴晦。
他目光灼灼望着她,那目光里涌起许多复杂的情绪。
似惊似喜,又似怒似哀,最后渐渐归于平静。
容且衔隐在衣袖下垂着的手发颤。
风渐起,漫天红叶飘落,轻轻缓缓打着旋儿落下。
静默了许久,落叶止息。
那人抬步缓缓走来,一身玄袍越发衬他气度逼人,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让人高不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