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路拽着江晚晚的手腕,拖着往里面走去。
江晚晚一路“惊恐”地大叫着:
“啊啊,不要啊,我好害怕啊。”
“谁来救救我啊。”
……
她的表情要多害怕有多害怕。
要多浮夸有多浮夸。
在符里老实呆着的小皮子甚至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喂喂喂,戏演过了!”
江晚晚却不以为意,继续卖力表演。
不过还没有等她尽情发挥,很快她就被男人一脸狰狞笑意地拖到了一个昏暗的屋子。
当江晚晚看到里面的景象时,饶是她这个见过大场面的,都直接“yue”出了声。
只见屋内满地都是腐烂的碎肉,一根根腐烂发臭的肠子,还有像是被砸烂的豆腐一样,碎成了一片片,散发出难闻的气味的——脑髓……
……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和血腥交织的味道,令人不禁频频作呕。
整个屋内,看上去竟是比屠宰场还要血腥,还要令人不适。
江晚晚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脚边。
几乎已经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