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从镜子里看着他。
玄关里两个人的场景,镜子里能看得一清二楚,是语言没办法描述的热烈。
但顾言还是强忍着冲击力,等他回答。
陆闻檀将她转过去,看着她的眼睛。
可以只和你保持这种关系,这样回答清不清晰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就要比她稳多了。
也就多了几分信服力。
顾言还想问什么的,声音被吞噬,还换来陆闻檀一句:你很麻烦。
听不出来不高兴,但实实在在的表达了他的不满,导致顾言一句话也说不完整了,喘音都只剩下破碎。
顾言原本放在旁边准备带走的保温桶,好像中途被谁打翻了。
乒乒乓乓的声音混杂着,陆闻檀竟然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那嘈杂的金属撞击声,反而成了他的助兴。
顾言在想,陆闻檀一次次的刷新了她认知里的形象。
以前她以为他斯文儒雅,脾气好。
后来,她觉得他雅痞邪性,偶尔凉薄。
以前,她觉得陆闻檀禁欲,像高高在上的佛子,不可亵渎。
现在,他只是下了神坛的凡人,炙热狂野,俗不可耐,又不可自拔。
结束是在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