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之后,贺白灼说话很小声,这是医院,她应该是去问过了,又出来的。
喝了那种东西,一开始催吐、洗胃可能还管用,但是都这么久了,药性早都渗透到血液里,没办法的。
按照他们那一行的惯话就是——
要么挺过去,要么挺进去。
也不知道顾言喝了多少,看样子少不了,整个人毫不安分,脸蛋红得跟六月的桃子似的。
顾言本来是能忍的,但是知道面前这东西是假的陆闻檀,又可以让她舒服得多之后,就开始肆无忌惮。
总归是虚幻的,是梦里,那她遵从内心满足自己一次总没错。
她软软的往陆闻檀怀里钻,贴贴。
贺白灼:我不应该在车里,我应该在车底。
陆闻檀眼神暗了暗,大掌压着她的背,再忍忍,
怀里的人跟猫一样,脑袋甩得咕噜噜,忍不了。
陆闻檀此刻看她说话完全像是被药性给啃噬了嘴唇,没个把门:要喷。
像上次一样……
她一边说一边拼命窝到陆闻檀怀里。
陆闻檀倒是看起来四平八稳,可他听着她任何一句话,喉结都要极力克制才能不躁动。
一手依旧压着她的背,一手握了她的腕。
开口,声音却是哑的,倒也平静,乖一点,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