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折腾了一通下来,对司机没有任何作用,她自己反而气喘吁吁。
小腹的地方传来隐隐的酸胀感,带点儿痛感的时候,顾言才突然屏住呼吸,记起来她现在不是一个人。
她突然安静下来。
脑子里只剩一个问题:孩子怎么办
理智告诉她,既然要和陆家彻底脱离关系,这个孩子不该留。
但情感上,她做不到那么残忍,照B超的时候,医生说都已经可以看到清晰的胎心。
这是一个活生生的小生命,就在她身体里,和她同一个心跳!
你打给陆闻檀。顾言突然平静的看着司机。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
陆先生最近有事,您配合我就行。
顾言压着情绪,略咬着牙,我必须要跟他通话!
司机没搭腔。
车子在一个路口等红灯,顾言看到不远处有交警,她咬着唇,脑子里千回百转的思考着该怎么让人注意到自己。
司机已经淡淡开口:您不用白费力气的。
这一路,不会有任何人能够接触到她,如果不能保证这一点,这会儿,说不定她早就被老爷子的人抢过去了。
陆召徽的人确实扑了个空,从上次准备给顾言买车票开始,就几乎是一丁点都接触不到她了。
何伯这会儿刚挂了电话,跟轮椅上的人说话,那边说,没找见顾言住哪儿,想必是四哥儿的手笔,难怪最近一丁点儿都碰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