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她把笔记放回桌上,你们自己回去弄吧,明天我去公司,要看到报告,还要看到关于岑南的考察计划。
丛温张了张口,四爷是真的在听,要不是为了听她说话,换平时,他早就躺下了。
腿疼起来是骨头开始疼,蔓延到后背脊骨的那种疼,黄旬给他说的,总之很难忍。
好。陆闻檀终于放下杯子。
那个杯子好像都被他捏出了指印,而他的指腹因为用力而泛白。
顾言当然没注意这些细节,只是点点头,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丛温想了想,问了句:明天下午给您交报告行不行
如果她早上就要的话,意味着四爷今晚必须要加班,但是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显然做不到,太熬了。
顾言只是看向陆闻檀,几点
下午上班给你。陆闻檀回。
她点头,然后低头忙别的去了。
直到办公室的门关上,顾言才停下手里的活儿,不由自主的吐出一口气。
才发现这口气她竟然憋了半天。
晚上下班,顾言做了考察报告,所以回得晚,周忘亭已经在家了。
他帮她拿了包和外套,帮你买了一瓶新的香水,明天你试试
顾言对这些不怎么在意,不抗拒也谈不上喜欢,可用可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