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歹是父子俩,就算不做帮凶,您也别拆台呀!
可是四哥儿发话了,何伯又不得不照做。
于是,何伯松开手,站到了旁边,陆召徽刚刚气势汹汹的要冲起来咬人的架势也突然泄了。
就好像被主人牵着的汪汪前一秒还疯狂凶残,下一秒主人把绳子一松,反而怂了一样。
陆召徽暗地里横了陆闻檀一眼,又不能输了架势,冷哼着,要不是我腿不好……
陆闻檀一脸冷峭,你腿好你敢起来踹周老两脚
要不我把你抬起来他很好心的样子。
心里知道老爷子闹这么大,话说得这么凶,无非就是耍泼妇,想让周家心烦意乱的妥协。
周家不是普通商界豪门,人家和门阀沾边,面子是最重要的东西,平常也以低调为主。
他今天这么高调的闹事,难保周家就答应了。
可惜,被陆闻檀半路给搅合了。
客厅终于安静了。
陆召徽确实也不敢去踹周应林,毕竟人家弟弟是总统,他又没有这么好的弟弟。
片刻,陆召徽挺起身子,总之,今天这个事情必须有个结果,我要见着我孙子!
凭什么一直没有开口的顾言终于出声。
语调很淡,甚至有些冷漠。
陆召徽是接触她最久的人,从她还是个青涩学生的时候就看着她一路过来的,所以,他最清楚顾言身上此刻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