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说明了情况,买下了一批纺织厂不需要票的瑕疵白布。

说是瑕疵布,其实是库存货,堆积了好几年,卖不出去了,不止棉布还有纱布什么的。

崔景明想着要不要自己筛选一下,后来觉得,还是都给清梨吧,要是不好用的话,还能当柴火。

崔景明让人把布都放进了车斗里,白布还是挺多,高出车斗,还是有经验的工人帮着用绳子固定的,还有点纱布实在放不下,被放在后座上。

“这么多应该够清梨用了。”崔景晴感慨道。

崔景明笑笑没说什么,把崔景晴送回家,自己开车去了老爷子家里。

朴素庄严的书房内,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爷子正在跟一个中年男人下棋。

“爸,您最近的气色真的好了很多。”

“人家崔媳妇吃那个药都好多了,你还不放心让人查。”老爷子嫌弃地开口。

中年男人也不生气,一脸严肃,“给您吃的药,怎么查都不为过。”

“行行,都是你的道理。”

“要是那个制药的人愿意到您身边来给您专门调养身子就好了。”中年男人继续说道。

“想得美,你都不放心人家,人家还主动来,你以为能做出那种药的人,会是简单的人物。以崔家跟咱们家的关系,你提出的时候,崔家从崔媳妇到景明那小子都没说出那个人的身份。你还看不出点什么?”老爷子落子。

中年男人蹙眉看着棋盘,半晌也落子。

落子后才继续开口,“崔家人很尊重那人,甚至不怕咱们误会他们的那种尊重。”

“还不算笨,所以我猜,景明那小子只能买回来药。”老爷子倒是看得开。

“哎,都是我的错的,我当时应该......”中年男人叹了一口气,想着可能是因为自己的怀疑让这位杏林高手不高兴,不肯来他家,他就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