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贱人,活该沦为玩物。
周寡妇恶狠狠的无声诅咒。
“周寡妇,你是有证据证明我家和顾祁川家里窝藏了逃犯,还是单纯地因为我们住在山脚下做出的推测。”沈清梨淡声问道。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娇娇柔柔的,听着软乎乎,给人一种很好欺负的错觉。
“我......”周寡妇一噎。
她哪有什么证据,她就是要拉他们下水。
“就凭我对你们的了解,你们就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周寡妇大声说道。
“我们家都断亲分钟了,并且你作为一个劳改犯,有什么资格说别人怎样怎样?”沈清梨反问。
劳改犯?
三个字成功地让白衬衫脸色变了变。
“领导,周聿白和顾祁川都是好同志,他们一个是退伍军人,周聿白回乡的证明上写的是退伍,并不是周寡妇说的有什么问题。”
“周寡妇是因为没有退伍补助,一直说周聿白有问题,渐渐的村子里的人不知道实情才乱传的。”
大队长出面解释,周聿白这件事他之前也解释过,但周寡妇一副不给钱就是犯了错的架势,村子里的人自然是更相信周寡妇。
那时候,大家还觉得她是周聿白的亲娘。
加上周聿白自己懒得说,谣言才愈演愈烈。
“顾祁川是京城来的知青,到了咱们靠山屯一直表现良好,要是真有逃犯,他们俩就能抓住。”大队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