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暗骂该死,怕的就是邱何万一开口答应下来,如今钱鹤川总是有意无意地想引邱何开口,他们俩哪里会让钱鹤川如愿。
孙小鹿决定先发制人,不管用什么方法,今日邱何必须回孙家,索性把心一横,道:“钱叔叔,邱何这次住在孙府,是为了帮小鹿的忙,不信你可以问邱何。”
“哦?”钱鹤川眼神变得冷冽起来,冷然道:“小鹿,若是你有什么难处,钱叔叔也能帮忙。何苦要为难邱先生呢。”
就在这时,突然有下人匆匆来报:“家主,孙家孙柏松求见,说……说……”
下人说到这里,面色古怪的朝着孙进和孙小鹿那边看过去,有点不敢继续往下说了。
孙柏松?又是他。
钱鹤川恨得牙根痒痒,每次关键的时候这家伙就会阴魂不散的出现,见下人不敢多言,正色道:“说。”
“孙柏松说,邱先生不胜酒力,特意过来接邱先生回府的,还说若是晚了,怕被有心人算计。”那名下人说完,连忙跪了下来,全身抖得像筛糠一样。
这话摆明就是说给钱鹤川听的,大厅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钱宁秀眉轻皱,看孙小鹿和孙进的眼神甚至都略带敌意。
反倒是钱鹤川大笑起来,虽然内心早已把孙柏松这老狐狸骂了个底朝天,都依旧表现得风度翩翩道:“既然孙家老二来了,就请他进来吧。”
话音刚刚落,孙柏松就带着吕纵吕横两位长老旋风般走了进来,满脸堆笑,仿佛老朋友多年未见一般,激动道:“钱家主,不请自来,叨扰啦。”
孙进见父亲过来,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有了着落,就连孙小鹿也微微的松了口气。
“道貌岸然。”钱星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嘟囔地说了句。
虽然声音极小,但邱何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柏松兄,你可来得真是时候啊。”钱鹤川虽然也是一脸笑意,可话里话外无不充满了讽刺。
孙柏松毕竟是老江湖,当即就怼了回去道:“钱家主,我见天色已晚,我也是担心邱先生安危啊,毕竟他是我孙府贵客,我孙家还是有必要过来跑一趟的。今日也多谢钱家主款待了。”
要知道以邱何的能力,整个清溪镇能让他产生危险的人,五个手指都能数得过来,还需要担心他的安危?这分明就是不怀好意。
“柏松兄,何必这么着急呢,说不定邱先生还想在钱府多住几日也说不定呢。”钱鹤川笑呵呵地说着,可眼中对孙柏松的那些话充满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