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艺鼻子一酸，小声道：“可是我以前犯过很多错，你没有恨过我吗？”

“你还小啊。”

“小但是也犯错了，我以前……”

她其实希望宋晏明怪她的，甚至希望某一天，宋晏明主动跟她好好唠叨一下这个事。

跟她说，你这个崽种啊，你特么也太损了。

诸如此类的，骂骂她也行。

片刻后，男人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都说了是以前。”

许艺再次扑在他怀里，嗷嗷哭了一场。

顾北城和几人坐在一旁喝茶，他批评杨越：“多此一举。”

“也不能说多此一举，这不是……促进两人的感情了吗？”

顾北城要笑不笑的，“现在又不心疼韩飞了？”

杨越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有什么病？”

“喉咙有点痛。”顾北城踢了一脚他的凳子，“怎么你要去医院帮我拿点药？”

杨越彻底不说话了，秦泰跟陈小美一起盯着电脑，他像个师傅一样，教陈小美：“你这是最初级的写法。”

陈小美不服气，“我怎么就初级了，我的水平我们导师都夸我的。”

秦泰拧眉：“那你们导师，水平也不怎么样。”

——

许艺吃饱喝足，离开了地下室，准备去工作室转转，摸摸鱼等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