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说道:“看样子,房家的家底还挺丰厚的。”
房玄龄微笑颔首:“我是清河房家之人,家底还是有的。”
清河房家传承数百年,是数一数二的豪门大族,家底丰厚。
李想咧嘴一笑,道:“那你今天可要多多捧场啊!”
房玄龄淡淡道:“臣有的是钱,只是不知道王爷有没有这个本事让我掏出来。”
“那你就等着看吧!”
两人客套了几句,便聊起了最近的政事。
“王爷,臣有一事不明。”
“房大人但说无妨。”
房玄龄见李想神色诚恳,不似作伪,便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与玄真有什么仇怨?”
玄真是裴寂的字,房玄龄和他是平辈,字一般都是同僚之间的称呼。
李想讪讪一笑,道:“怎么会有呢?”
“那您…”房玄龄撇了撇嘴,欲言又止。
房玄龄有些不太相信,如果他和裴寂无冤无仇,怎么可能连续两次在朝堂之上出手,还诬陷裴寂的侄儿。
裴元吉造反一事,是他与杜如晦负责的,如今半个月已过,他必须趁此机会,摸清李世民的心思。
可是这几天在小朝会上,陛下却是守口如瓶,让他很是着急。
所以,他必须先问问李想,是只杀一个裴元吉,还是连着裴寂一起干掉。
李想道:“房大人,我与裴老头并无私仇,但有公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