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件事微臣并不知道,裴秋虽是我府上的下人,但我并没有指使过他。”
随即又看向裴秋,“裴秋,你能不能拿出证据,证明我有没有让你这么做?
裴秋看着坐在龙椅上的李世民,身体都在颤抖,最终,他摇了摇头。
“这些人,都是裴府的管事裴仁礼管束的,这一点,有书信为证!”
李世民冷哼道:“好一个推卸责任的借口,裴寂,那裴秋既然是你的奴仆,为何不揭穿他冒充燕王父母的行径?”
裴寂渐渐平静下来,事已至此,怕也没有用了,他只能够据理力争。
他在赌,赌陛下不会杀他,除非有确切的证据。
“陛下,这件事是法雅和尚告诉我的,他给燕王算了一卦,说燕王父母在哪里,法雅和尚算无遗策,微臣相信了,所以没有怀疑。”
嘶……
此言一出,一众大臣顿时头大如牛。
这和法雅有什么关系?
这秃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深得太上皇信任,曾在宫中待了很长一段时间。
后来皇上登基,看他不顺眼,就将他逐出皇宫。
“陛下,这件事微臣并不知晓。但臣听信了法雅的妖言,又听信了刘洪的谗言,臣知道自己的罪过很大,请陛下责罚!”
说完,裴寂脱下了身上的官服,跪在了地上。
看着他的样子,一众大臣都有些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