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他们两个人之间,觉得很烦躁。
外面冲进来一对记者,把他们三个人纷纷围住了。
有记者对着白汐问道:请问你是亦初小姐的姐姐吗?你真的抢她男朋友,听说你在五年前还推亦初小姐下楼,害的亦初小姐流产了。
求求你们别问了,都是我的错,你们不要为难我姐姐,现在祁峰流血了,他需要去医院,请你们让让。白亦初歇斯底里的恳求道。
你抢你妹妹的男朋友,就不会觉得良心不安吗?你和她男朋友什么时候好上的,能说说吗?你们上过床了吗?你们上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的妹妹的心情?记者继续问道。
白汐犀利的锁着记者,紧抿着嘴唇,过去的事情,她一个字都不想提,他们冤枉的事情,她懒得回应,朝着前面走去。
记者们压根没有让开的意思。为什么不说说呢,你不说,对上面我们的问题都默认了吗?
白亦初推开提问的记者,大声喊道:你们别问了,我姐姐曾经被人强奸过。
白汐嗤笑了一声。
五年前,白亦初找人强她,故意在祁峰的父母面前扯开她的衣服,五年后,她还要故技重施啊。
狗改不了吃屎。
她拿过记者的话筒,锁着白亦初,胡言乱语,颠倒是非黑白,有意思吗?
什么?白亦初泪流满面的看着白汐,我没有,姐姐,你抢走了祁峰,不能再冤枉我了,我会
了,我会活不下去的。
是冤枉还是你在演戏,你心里很清楚,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你总有一天会有自己的报应!白汐说道,扫向记者,你不是要让我说说吗?她一直都在演戏,说的都是谎言,这就是我的答复,让开。
我如果说的都是谎言,我现在就不得好死。白亦初尖锐的喊道,情真意切的。
如果白汐不是当事人,她都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