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帝闷闷喝了口酒,夜景有什么好改进的,有那银子给百姓多迁几座不用担心水患的城多好。
岑鸢一抹淡笑漾在眉眼,这就是我家小姑娘一直要护你性命的原因啊。你还在怀疑她的动机。
明德帝继续喝闷酒,我查了祝由术,这不是个好东西。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好东西。岑鸢也喝了一口闷酒,她这个祝由术是针对我来的,不是针对你。
明德帝掀眸看他,好半晌朗声笑开了,女婿,你要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哈哈哈哈哈……
岑鸢,……
这皇帝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顺眼了。
齐公公和韦行舟在旁边一张桌子坐下,准备等小二来了点些酒菜。
韦行舟想了想,出去找到画舫掌柜,递了锭银子交代下去。
很快,画舫就清场了,缓缓游在水面上。
须臾,时安夏从外掀帘入了内舱,看到明德帝来了,脸上立刻绽开了花,父……父亲您真的来了?
明德帝瞧着小姑娘脸上发自内心的笑,只觉一股心酸直冲鼻端。
他竟然怀疑她!唉,怕不是眼瞎吧。
他招了招手,夏儿快过来,朕……为父,咳!
时安夏见明德帝这么快就想通了,哪还有什么委屈,弯了眉眼,坐到岑鸢身边,父皇今晚吃的什么?饿了吗?
坐在旁边桌上的齐公公叹了口气,插了个嘴儿,公主,皇上今晚是一口都没吃呢。
气都气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