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要山山腰,某假道士坐在摇椅上,摇摇晃晃。
鼻梁架着一副黑圆眼镜,手里还拿着一副望远镜,煞有其事的往山下看,实则什么都看不清。
他叫来刚刚回山的越千山,十分苦恼道:
“老越,你说人家小白第一次上山,我是不是得换一套得体的衣服。”
越千山看着苏十肆身上乱糟糟的道袍,以及道袍里面露出的一截牛仔裤,面无表情的道:
“那你就换一件衣服。”
苏十肆置若罔闻,转头便刷上娱乐圈新闻,他懒洋洋道:
“小白是不是还没上山呢,老越,你说我能不能让他顺便帮我带个人形立牌。
我见这个新出道的小鲜肉长得十分不错,我想要个人形立牌……”
越千山扶额:“那要有多顺便?不是……你叫我回来到底是干什么的?听你废话?”
苏十肆从摇椅上慢吞吞起来,伸伸胳膊踢踢腿:
“这不是一堆人围剿青要山吗,老越,我这老胳膊老腿,咳咳……”
越千山皱眉,舌尖舔了下后槽牙,皮笑肉不笑道:
“你的老胳膊老腿早被治好了,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山顶我种了一百年的草药是谁拔的,拔的一根不剩。”
苏十肆栽倒在摇椅,捂着胸腔咳个不停:“咳咳,休要胡言。”
越千山继续道:“你摘我草药做春药,悄悄喂给连城……”
苏十肆站起身来,不以为意道:“你不要这样都说出来,连城他还要脸呢。”
饶是越千山是活了千年的大鬼,见多识广,也不由指着苏十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