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
祠堂窗户外,黄皮子三两下跳上窗户,窗户上的窗纸早就破损,就剩下几根朽木支撑着框架。
它从缝隙中艰难地挤出半个身子,朝着白雀的背影挥挥手。
“吱吱~”
二狗眨眨眼。这不就是早上的那只兔几吗?
姐姐说的肉就是它。
快抓住,别又跑了!
还不等白雀反应过来,二狗一把薅住它的右爪,使出吃奶的劲往里拽着。
黄皮子尖叫:“吱吱吱!”
小人崽子,居然搞车裂!
“二狗,住手。”
二狗手一松,眼神带着点迷茫:“姐姐,你不是说今晚次右右嘛!”
“不是它吗?”
黄皮子:就该烧死她!
黄皮子气哼哼地在窗外张牙舞爪,待到白雀将窗户上的朽木用力折断,黄皮子这才钻进来,它先是朝着二狗龇了呲牙以示威胁,复而又返回去,从窗户下叼上来两只已经断气的鸡。
最后把断掌撑在鸡头上,傲娇地昂起下巴。
怎么样,牛逼吧?都是爷抓的!
白家人本在睡觉,听到动静都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