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白天没有鬼。”
“呜呜呜......那人头走了?”
“什么人头,那不是你心心念念想要见的女鬼姐姐吗?”
白小强的脸白了又白,头晃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见了,不见了,再也不见了。”
谁知道女鬼可以玩杂技,还能人头分家啊!当时他就差尿裤子了!
女鬼都这么恐怖,那天师岂不是更加喜怒无常、三头六臂?
是他把这一切都想简单了,以为鬼和人没什么不同,却不知这真鬼是如此骇人。他猛然想到,大丫从小就有阴阳眼,每晚都系上布条防止见鬼受惊生病。当时他还暗暗嘲笑大丫胆子小,若是他定然不怕,说不定还能和鬼唠嗑呢。
可现在看来,她是每晚都在遭罪啊!
这么多年大丫是见了多少恶鬼丑鬼吊死鬼,才能如此面不改色,处乱不惊。
哎!
白小强的心像是被人揪起来似的,密密的疼,看向白雀的眼神也内疚和心疼了几分。
以后他以后再也不抓蚂蚱放她衣服上吓她玩了,再也不藏起她的头绳惹她哭了。他要对大丫好一点,再好一点!要努力赚银子,赚好多好多的银子,给大丫买漂亮衣裳,买头花,给大丫备足嫁妆!
下定决心后,他站起身来。
“大丫,今天你的背篓我来背。”
白雀:?
在白小强强硬的要求下,他后面背着自己的背篓,前面背着白雀的背篓。白雀也没拒绝,反正是空背篓,压不死人,他想背就背吧。
黄皮子早就在天亮前自觉钻进独轮车上的布袋子里,呼呼大睡起来,也不知昨晚它忙了个啥,困成这样。
早上这一顿,家人又在彼此的掩护下吃了猪油狼肉饼,刚灌了几口水,里正就催促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