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雀猛地抬起头来。
“你说什么?”
“虽然这庭院变了许多,但——”
程梅指着旁边的一棵硕果累累的玉兰树道:“这棵树是我种下的,在我得知我怀我崽崽的那天,我亲手种下的。”
“不就是一棵树吗?你怎么能看出是你种的?”
程梅招手示意白雀来过来看:“自然是可以的,当时这树是我和夫君亲手挑的小树苗,当时挑的时候,就是挑的主枝最壮硕的那棵,可那棵的枝杈有点不好看,分了三个杈,其中一个杈是打着旋长的,颇为奇怪。你看这杈,是不是打着旋?”
白雀过去看了眼,确实是。
“那你夫君叫什么?”
“他叫余东方。”
白雀一拍脑袋。
“你就是程氏?你有个儿子叫余清然,对不对?”
程梅怔住:“你怎么知道?”
“害你的那个小妾叫方氏,她的儿子叫余清雷,对不对?”
程梅如遭雷击,瞳孔放大,面目逐渐狰狞起来:“你如何知道?”
白雀抬手压了压,示意她安静。
“我来给你讲个故事吧!”
月光如水,洒落在富丽堂皇的庭院上,凉风吹来,树影摇曳。
在同一时刻,这栋豪宅里的故事在陶然院内和院外缓缓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