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响起警笛声,华清大笑了几声,坐在沙发上安然等待。
帽子叔叔们冲了起来,华清束手就擒,乖乖地戴上了银手镯。
几个人合力拔出张父右臂上的尖刀。
“心诚,我送你去医院。”张母苏醒过来,看到张父双眼失神,如同丢了魂一般。
她拿手在张父眼睛前晃了晃,想要唤醒他。
张父忽然嘶吼一声,站起身来,狠狠地踢了张大凡一脚:
“都是你个不争气的玩意,葬送了我们整个张家。”
说完,向院子里冲去。
院子尽头的下方就是海,离海平面十几米高。
他背负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海量债务,平常还好,可以有序的借钱还钱,还钱借钱,一切运转良好,甚至交给秘书办好了,根本不用他操心。
现在股票没了,银行账户里的钱也没了,他再无翻身可能。
万念俱灰之下,他也跳入滚滚巨浪中。
他平时高高在上,颐指气使,是商业帝国的霸主,何等惬意张狂?
从云端跌入十八层地狱,他宁愿死,也不愿受尽别人白眼。
等帽子叔叔来到院子边缘向下查看时,只看到一层层涌来的浪花,不停地拍打着峭壁。
“爸。”
“心诚。”
张家母子撕心裂肺地趴在悬崖边,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