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声娇喘,听得华清骨头都酥了:
“陛下,世子之位您可要封给我弟弟。”
“好说,好说。”华清早就急不可耐。
那一夜,华清在刘菲儿的寝宫中留宿,享受着她的风情万种。
华清走后,刘菲儿顿觉亏了,因为华清直到离开,也没有就封他弟弟为世子的事情松口。
想想,她前一次侍寝,把原主灌的酩酊大醉,那天晚上,她根本没有失身。
而原主也不记得发生什么了。
贤王闻得华清昨晚上在刘菲儿寝宫留宿的消息后,急急忙忙派遣心腹前去打探消息。
刘菲儿已有所准备,她轻描淡写地敷衍:
“圣上大醉,只是和衣而睡,并没有发生什么。”
侍卫将刘菲儿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贤王。
贤王听后,眉头紧锁,对于这番说辞,疑心疑鬼,待信不信,一时竟成了难以纾解的心病。
“狗华清,竟然敢染指我的女人。”
“胆子越来越大了。”
不知不觉间,他竟因愤怒至极,手指用力过猛,将手中精致的茶盏捏得粉碎。
尖锐的碎片刺破掌心,鲜血顺着手指滴落,染红了衣襟。
华清离开刘菲儿寝宫后,便例行到太后那里请安。
太后坐在软榻上,目光柔和地看着华清,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