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权本打算先带宁妤去做产检,但实在拗不过宁妤,只得同意让她先和黎余秋见面。
随着行驶道路越来越偏,宁妤嘴里啧啧有声。
“囚禁play哦,没想到你还挺会玩。”
楼权语气淡淡,“我只是不想让她打扰你的正常生活。”
“谁知道你究竟怎么想的,你们男人啊,花花肠子是一圈一圈又一圈。”
宁妤摇头晃脑,对于倒打一耙这事很是拿手。
而楼权也早已习惯宁妤的指鹿为马颠倒黑白,摘下手指上富贵到浮夸的鸽子蛋钻石戒指。
“黎余秋现在怨极了你,我担心她对你和孩子不利,你最好假装咱们两个已经如她所愿离过婚了。”
“还用得着假装啊,你那则离婚声明不是至今仍在集团官网上挂着呢么。”
宁妤嗤笑,故意握紧拳头给楼权添乱。
“这件事以后再说。”
楼权掰开宁妤手指,继续摘剩下的戒指。
宁妤不配合,楼权又担心弄疼她,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去掉她身上所有装饰品。
黑色宾利驶入厚重铁门。
宁妤从车子后排下来,朝不远处那栋别墅张望,看见三楼被封死的窗户后面有道模糊白影,挑眉。
古林岑楼,落难美人,好一出霸总强锁金丝雀的强制爱戏码。
楼权来到宁妤身旁,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习惯性圈住她的腰肢,神情看起来也格外冷淡。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