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勤带着人悄无声息的离开撤离现场。
“钟局!寒山和小贺怎么办?”赵锡声音中隐隐带着胁迫。
路洲拉住赵锡,换了一种缓和的方式问:“我们不扫尾吗?”
“知道景霂去哪儿了吗?”钟勤反问他们。
他们确实不知道,因为景霂已经消失一个多星期了。
钟勤指着檀似月消失的地方,那里还站着檀家人。
“他也进疯妖河了。”路洲立即就明白了钟勤的意思。
“走吧,你们还有事要做。”钟勤的手轻轻拍了一下赵锡的肩膀。
檀清裕一直注视着钟勤他们所在的方位,或许是他上年纪了,无论刚才的动静闹得有多大,他都一言不发,甚至连位置都没挪动。
秦杳正准备领着秦家的下属离开,脚下却像是被黏住一般,动弹不得。她回头看去,难怪老爷子一直没有动静,原来是把力量全都用到这里了,可能是要他们这些罪魁祸首给他的外孙女陪葬吧。
秦杳凭空捻出一张黄符,火柴划拉一声,黄符燃尽,她也顺利脱离控制,站到钟勤他们原来的位置上。她可不管她身后这些人的死活,秦家养出来的一群脱离现实的傻逼玩意儿,能找到一个无辜的都难如登天。
幸好檀似月给她留了保命符,还得是妹妹考虑周到。
顷刻之间乌云盖顶,天色阴沉如墨,地面如海浪般涌动,脚底坚实的土地此刻与沼泽无异。哀嚎声此起彼伏,大概五六分钟的时间,那些人在秦杳眼前以一种狠绝又毒辣的方式死去,他们的身体不知道被什么东西侵蚀,自下而上腐蚀着血肉,在绝望中化为白骨。
秦杳有些心惊地看着檀清裕,现在这个情况她好像应该先“投诚”表明立场。
不对,走为上计。
——
檀煋突然感知不到任何的情绪,连心跳似乎都停滞了。
她的女儿……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