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嫂嫂就没想过后果吗?难道也想背上一个与人通奸的罪名?”
李瓶儿毫不畏惧道:“大官人就忍心见奴家在此受辱?明知道奴家倾心于你,却百般逃避,大官人尊重礼法,不愿与奴家有瓜葛,可如今奴家已经万念俱灰,大官人难道就不能伸手拉奴家一把吗?”
“嫂嫂……”
李瓶儿情绪激动道:“不要叫我嫂嫂,我情愿你叫我妹子都行!”
“妹子,你别激动,听我说好吗?”
“你说,奴家听着。”
听到西门庆改口,李瓶儿的脸色才有些缓和。
徐达道:“你公公走了,家里再没有人能够约束花子虚了,那潘金莲定会逼迫他休妻,
很有可能会告到官府,说妹子你与人通奸在先,其次偷窃转移家中财物,
还有最重要的一条,无子。
这三条哪一条都能够休了你,
无子已是事实,妹子无从辩驳,但头两条,万万不可承认。
你要跟我走,那不是等于落人口实,往后妹子该如何自处啊!
至于转移财物,他们没有证据,也无从查起,你完全可以编造一个理由搪塞过去。”
李瓶儿听完,深知西门庆说得句句是理,央求道:“大官人教我。”
徐达道:“你公公卧病多年,是你悉心照料,花子虚不管不顾,这是不孝;
治病需要银子,需要买药,这点我能够给妹子提供证据,倒是无需担心;
花子虚常年游手好闲,勾栏听曲,家中一应开销都系于你身上,所以这偷盗转移家中财物也是无中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