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一个星期,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打着白色雨伞的女人始终守在宿舍楼外。
大山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每次都当做没有看到。
看的次数多了,他逐渐有了毛骨悚然的感觉。
越想越觉得整个事情都透露着诡异,大山终于忍不住,在第七天的晚上,以八卦的语气,对七个舍友道:“咱们楼下,有一个撑伞的白衣女人,好像在等人,都等了一个星期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啊?你在哪看到的?我每天出去,也没看到有撑伞的人。”
“就宿舍楼门口,出门的右手边,就那棵百年银杏树附近。”听到舍友的回答,大山急了。
“我也没有印象。”
舍友纷纷否认,大山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因为好几次他都是和舍友一起回来的,不可能看不到。
第八天,温度降到了20℃,大山一天都没有课,本想留在宿舍睡懒觉,但想到舍友昨天的回答,他揉着惺忪的睡衣,洗漱完,和要出门的两个舍友一起去吃早餐。
到了门口的时候,他果然再次看到了白伞,便悄悄指了方向,“你们看,我昨天说的人就在那边。”
两个舍友顺着大山手指的方向,并没有看到有人在撑伞。
“我看到有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但是个男的,也没有撑伞。”
“那里就两个穿白背心的男的,看上去好像是刚晨跑回来。”
“你们没有和我开玩笑?真的没有看到?”大山刚说完,就看到那个女人把伞往上抬了一些,已经能够看到下巴。
“你小子,怎么神神叨叨的,拿我们寻开心?”
舍友再次给出否定的回答,而且看两人的反应,不像是在开玩笑。
难道只有我能看到?
大山一想到这个可能,冷汗就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