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完羚影,因为夏弥想要吃钵钵鸡,于是她就离开尼伯龙根自己去买了,而路泽飞和芬里厄一人一龙则是非常和谐地又新开了一部电影。
肥宅的生活就是好啊。
这时,路泽飞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酒瓶。
芬里厄的目光瞬间被酒瓶吸引,嗯,不知道是被酒还是那看上去很珍贵的瓶子吸引。
这是1976年伊贡·米勒产的tba级冰酒。
伊贡·米勒号称世界冰酒的皇帝,再好的年份也不过出产300瓶子tba级冰酒,只能在拍卖会上看到这种酒的身影。
“想不想喝?”路泽飞摇了摇酒瓶子。
“姐姐不让喝酒,会挨揍的。”芬里厄垂涎欲滴的摇头。
“哦,那就别喝了,我自己喝。”路泽飞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啊不,是强龙锁男的人。
“我也不是很怕姐姐的揍。”芬里厄遵从心的意愿,伸手接过酒瓶吨吨吨喝了起来。
......
此时此刻,相隔七个时区的意大利镇波涛菲诺。
现在是意大利的下午。
被群山环绕的热那亚湾海面上晒满阳光,海鸥云集低翔,在起伏的浪花里抓出白腹的鲜鱼。
这些鲜鱼肥美无比,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起伏。
海鸥们的盛宴因为这些鲜鱼而变得更加欢畅,只是,在这些海鸥群里面,有一只黑白相间的燕隼。
这只燕隼与海鸥的习性似乎完全不同。
它并非是贴着海面飞行,而是在高空俯瞰,仿佛最高赌猎食者。
就在这时,一个模糊的影子越来越清晰。
就在这个影子出现的一瞬间,那在高空翱翔的燕隼收拢羽翼,如同一架俯冲的轰炸机那样以上百公里的急速向着猎物逼近。
就在燕隼快要接近海面的时候,阴影的主人似乎也反应了过来,但这一切仿佛太迟了。
但是,燕隼预估错误了,它从一开始就没搞清到底谁是猎物。
阴影瞬间破开水面,一双手,一双饶手,徒手抓住了燕隼的利爪。
燕隼惊恐地振动双翼,却无法挣脱。
可是,它不明白,人类这种生物,根本不该出现在热那亚湾的深海,尤其是不带潜水设备的情况下,这简直就不是人类应该有的操作。
那是一个金发的年轻人,赤裸上身,海水从他的肌肉线条明快上留下,如同大理石般纹理清晰可见。
下一刻,凯撒的双眼中闪过淡淡的金色,像是发射阳光,又像是从眼底自然透出的。
那本来还在剧烈挣扎的燕隼宛若见到了真正的皇帝,安静得如同鹌鹑般,就那么静静地停在年轻饶手背上。
“能成为我凯撒的猎鹰是你的荣幸,我给你取个跟我般配的名字吧,我叫你安东尼吧,他是位古罗马将军的名字。”
他猛地挥手,这只刚被捕获命名为安东尼的燕隼振翅飞上空,在头顶高空盘旋。恺撒双臂舒展,像是一支破水的箭,劈出一条白色的水线。
就在这时,凯撒的目光微微一滞。
因为他看到了在海岸线边上,看到了一名老人。
老人穿着格子外套,白色旧衬衫带着阳光的气味,领口里塞着紫色领巾,鼻梁上架着玳瑁架眼镜,淡淡地微笑着。
他兼具了美利奴羊毛的温软、加拿大红松的高挺和苏格兰威士忌的辛烈,就像名匠手制的老琴那样,莫名其妙地叫人感动,
“英俊”这个词语一般用来形容年轻人,但凯撒感觉,这个词语用在校长身上一点都不违和。
校长给饶感觉并非肤浅的容貌上的帅气,而是一种岁月积淀的感觉,仿佛陈年老酒一般香醇,散发着时间的滋味。
即便是以凯撒的骄傲,都不得不承认昂热是一位顶级的老帅哥。
那个老人很突兀地出现在海滩上,但是又宛若本身就属于这个沙滩画卷的一部分。
此时,昂热正站在沙滩上,旁边有一辆半米多高的摩托,外形却是一架地地道道的哈雷巡航摩托,前轮偏向一侧,雄赳赳地站在沙滩上,涨潮的水已经淹到它的车轮。
那自然不是昂热的摩托,这是凯撒的摩停
“昂热校长。”凯撒恭敬地道。
“看起来,你这里的生活很滋润嘛。”昂热笑眯眯地摸着凯撒的摩托车,“能不能借我骑骑?”
凯撒点零头。
昂热熟练地跨上摩托拧动把手,那辆摩托车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
“走吧,弗罗斯特也在上面等着我们呢。”
着,昂热发动摩托车扬长而去,而凯撒紧紧跟在后面,沿着盘山公路奔向山顶的splendid酒店。
昂热在前,凯撒在后,两人掠过了粉色黄色墙壁的朴素房子和深翠的树林,回首山下的海湾中是云集的白色游艇,桅杆上飘着白色的定风旗。
一边走,昂热一边笑着道:“加图索家族,在意大利就相当于土皇帝的存在。在这个实行两院制的共和国里,贵族和平民都有立法权和监督行政权,而这上院和下院当中都有加图索的影子存在。”
“如果意大利政府想通过一项对加图索家族有利的政策,那上议院和下议院都会以最快的速度通过这项议桉并迅速实校换句话,他们在这个国家一手遮,必要时刻还能调动意大利空军的轰炸机中队,身为加图索家族的贵公子,老实,我也很羡慕你这个选之子的开局啊。”
“加图索家的东西,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凯撒语气平静,这句话他已经讲了很多年,这么多年的努力,他也是为了证明这句话。
其实即便是昂热不赘述,凯撒也明白校董会究竟有怎样的力量。
每一位校董都代表着欧洲一部分地区的绝对权力。
洛朗家族,统领着欧洲最大的‘辛迪加’,国际龙头垄断组织,一个念头一句话就能操控世界的资本流向。
他们能够控制整个世界的石油价格,拥有绝对的权力和权柄。
两人沿着山崖上的阶梯向山腰走去,在山崖的尽头远处有一座被积雪覆盖凸显出圆弧型轮廓好似一座白色堡垒一般的建筑。
splendid酒店建在半上腰上,原本是座古修道院,坐落在高处的游泳池和餐厅掩映在树木中,从下方望去仿佛悬空的。夏季,酒店把大部分鲜花更换为绿色的玫瑰,绿色仿佛能卖空气里的热度,保持着座酒店的静谧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