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一条纯种的舔狗(1 / 2)

路泽飞这边向夏弥保证要和昂热好好说一说和她一起去日本这件事之后,便和夏弥分开了。

今天他打算去看看小老弟路明非,这么久没见了也不知道路明非最近怎么样了。

一边走在路上,路泽飞一边点开守夜人论坛的帖子刷了起来。

人怕出名猪怕壮,卡塞尔学院这一届最火的新生已经是路泽飞当之无愧了。

而其他的一些来自世界各地的奇葩新生也开始列入了守夜人论坛的讨论范围。

比如说一个叫做奇兰的,是一个个天竺远道而来的汉子,来卡塞尔学院取经。

比如说贵公子恺撒,举手投足间都充满着上流社会才有的贵公子气质,无需伪装,自然而然的就会表露出来。

当然,除了讨论摸鱼的,还有一些学长学姐到处发帖求助的。

“d,暑假余额不足了,我龙族谱系学的作业还没写呢,谁写了,有偿借来抄一下!!”

“有谁写了炼金工程的作业,求求求了!!!”

守夜人社区的热闹程度不比国内的各种论坛差,这里汇聚的不仅仅是来自卡塞尔学院的学生,还包括那些已经毕业的学长甚至是教授和校长。

只不过,大家在这上面,问作业这些的一般都不会用真实id,而是用了马甲,因为校长和老师可能都在里面,所以大部分人也不敢用真身这样明目张胆地抄作业。

路泽飞注册了三个账号,但平时就是潜潜水,偶尔冒冒泡,看着这帮来自世界各地的家伙用中文聊天,也是一种非常奇特的体验。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家伙居然都会说中文。

有些帖子可以盖到几千层楼,也有人会特意下注,来赌两个混血种学生之间的战斗输赢。

但是,现在路泽飞几乎每天都会盯着新闻部的帖子,生怕芬格尔又要挖出自己的什么黑料。

只要自己提前看到了,就算会面临修罗场,也能提前有所准备。

今天晚上还有一节公开课,是线上的,昂热校长想让这些没入学的新生提前感受一下在卡塞尔学院上课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回到了婶婶家,婶婶都不在,反倒是路明非正在房间里坐着暑假作业。

路明非一看到老哥回来了,笑着说道:“哥,这几天忙啥去了?”

忙着时间管理去了。

路泽飞嘿笑挠头:“没忙啥,你最近在干嘛呢?”

“击剑呢?”

击剑?!

路泽飞对于击剑这个词还是比较敏感的,于是乎他略微侧过头看向了路明非。

路明非在说完“击剑”两个字之后,仿佛一下子进入到了某种贤者状态的样子。

看到路明非的这个表情,这个眼神,路泽飞不禁感到自己的身体某处一紧。

这,不太对劲吧.....

“那个,你击剑,感,感觉如何?”路泽飞也是第一次面临这种情况,只能用尽量“委婉”的语气问道。

“感觉?”路明非挠了挠头,“还有挺有意思的,虽然太细了用起来不爽,但对我的帮助倒是很大。”

太细了用起来不爽?

tf?

“哦对了,我今天去少年宫练习击剑的时候,还看到楚子航楚师兄了呢,他今天也在那里,不过,好像是有一场表演赛,少年宫请他回去的。”

哦,原来是少年宫击剑,是我想歪了,是我不纯洁了啊。

路泽飞松了口气。

事实上,因为路泽飞的关系,所以楚子航跟路明非两人的关系也慢慢变得亲近。

楚子航偶尔也会不经意间提及他的家庭,都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原来他还觉得自己之前的生活已经够辛苦了,结果和楚子航一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路明非自己是因为父母忙着考古,无暇顾及自己,顶多孤独了点,不用从小就寄人篱下。

而楚子航则是是父母离异,被母亲带着改嫁到豪门,成了传说中的继子。

但是,这继子当得并不快乐。

路明非最近也跟着婶婶看了一些宅斗剧,深知,富豪之家奢靡成风,规矩也不少,楚子航他们孤儿寡母的要是不受宠,指不定会被刁奴恶仆欺负。

而楚天骄这个亲身父亲,因为一些见不得光的秘密选择抛妻弃子,跟电视剧里因为赌博欠了一身债,最后无奈将妻子送入豪门还债的赌徒简直一模一样。

所以,现在的路明非,反倒是非常的安平喜乐,即便是平日婶婶偶尔会对他大呼小叫的,她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唯唯诺诺,而是大大方方答应下来,心里也没有太多的怨气。

改变,就是这样潜移默化发生的。

路明非对现在的自己,是越来越满意了。

“哎,明非啊,你现在呢也算是生活逐渐走向正轨了,但是哥哥最近缺钱花,快帮哥哥想想,有没有什么快速来钱的手段?”

“快速来钱的手段?”路明非晃了晃脑袋。

其实路泽飞也就是找个话题跟小老弟随便闲聊一下,也没指望他真的能回答上来。

路明非想了想,忽然开口回答的问题差点没让路泽飞一口老血喷出来。

“牛郎?”

喂喂喂,我虽然成年了,可也刚刚成年而已好吗?!

我还只是个孩子啊,还没到进入社会这个大染缸的年纪。

算了算了,不能跟路明非聊这些,聊着聊着这家伙满口白烂话的原型就会瞬间暴露。

想了想,路泽飞问道:“对了,你现在,跟陈雯雯怎么样?”

提起陈雯雯,路明非的脸上还是不由自主地涌现出了一抹局促,不过又很快消失不见了。

其实路明非也想忘记陈雯雯,可是,偶尔午夜梦回的时候,都会把他拉到那个下午。.z.

教室里只有陈雯雯和他两个人,他在擦黑板,陈雯雯穿着白棉布裙子,运动鞋,白短袜,坐在讲台上低声地哼着歌,夕阳的斜光照在新换的课桌上。窗外的爬墙虎垂下来,春夏之间的傍晚,格外安静。

陈雯雯看着正在擦黑板的路明非,忽然问了一句,你加入不加入我们文学社?

路明非觉得自己仿佛石化了,只剩一颗心突突地跳。

窗外的花草疯长,夕阳下坠,蝉鸣声仿佛加速了一百倍,时间从指间溜走,光阴变化,而他和陈雯雯的凝视好像是永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