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拜托,赶走爱尔兰人,这是很困难的!(2 / 2)

感受着身上伤口无时无刻不在传来的疼痛。

菲斯克把被子一蒙。

“去踏马的,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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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第一个死的。”

站在房间里,莱斯特看着地上只剩下用粉笔画出来的痕迹,手掌比划着放在了一旁的门框上,另外一只手上则拿着尸检报告。

“这个家伙的脖子被扭断了!

其他人的身上,不是轻伤就是外伤,只有他是被扭断了脖子,这意味着他和凶手是有过正面接触,几乎是脸对脸,并且是第一个发现凶手到来的。”

莱斯特走进了屋子,:“凶手进到了屋子里......是在寻找什么东西,然后外面传来的响声,凶手拿起了这个家伙的武器和外面的人进行了枪战......枪卡壳了?”

“我们在枪上面找到了你所谓的第一个死者的指纹,这应该是他的枪,不过上面还有一些其他人使用过的痕迹,但是并没有找到完整的指纹。

另外,枪是卡壳的状态,三十发的弹夹,只用了十四发就卡住了。

机括和弹簧扭曲到了一起,看起来是因为长时间没有保养的原因。”挺着肚子的警察靠在了门框上。

莱斯特点了点头。

走出了房间。看了一眼墙壁上和天花板上的子弹痕迹。

他突然一愣。

指向了不远处的楼梯口。

那里没有弹坑。

他端起了手掌,假装自己的手上拿着步枪。

对着面前扫射了起来。

过了一会他皱起了眉头。

“有第三者在现场,凶手在开枪的时候故意将枪口避开了这个方向,也就意味着这个方向有什么人是他不想伤害的。”

“有第三者在现场又怎么样?

这地方混乱的要死,各种各样的帮派,非法移民、有色人种逃犯,可以说前两天港口那边还在一艘货船上,还查出了几个俄国人的死囚,有三个到现在都没有抓到。”

莱斯特没有说话,继续翻着手上的尸检报告,:“这些人,都是不久之前曼哈顿银行劫案的劫匪?”

“并不是全部,不过主要的罪犯应该都在这里了,另外还有一些帮派分子,应该是被喊过来庆祝的。

这些家伙就是这样,没上过几天学,更没有在军队里呆过。

做完这种大事,应该出去避避风头,居然还敢留在纽约。”

“这不正说明纽约治安差嘛!”

“打人不打脸!”

“哈哈哈哈,全都死了?”

“全都死了,一个没留,十四个都死了。”

警察突然愣了一下,:“倒是有一个没死。”

“哦?”

“有一个植物人,之前在逃避我们追捕的时候,被黑吃黑了,脑袋被打了三枪,脑仁都给打碎了,成了植物人......不过,下午好像有谁说他失踪了。”

“哪家医院?”

“额......叫做什么......就在布鲁克林的富人区旁边,具体叫什么我还真不记得了。”

“我知道了!”莱斯特低头看着手上的尸检报告......从尸检报告上的内容可以看出来,这个家伙是一个大力士。

想到这里,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那里的淤青还没有恢复。

摇了摇头。

继续翻动着手上的报告,突然他愣住了,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旅行包。

快速的向下翻动,在一张照片上他看清楚了这个旅行包的完整模样。

“这个旅行包里面放的是什么?”

“赃物。美元证券,黄金首饰,还有金块......非常非常多的金块,重的要死!”

“这些旅行包呢?”

“你要干嘛?我劝你别打这主意。

那些东西都被登记在册了,再丢失的话,没人敢收的。”

莱斯特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照片上的旅行包。

“哈哈哈哈,真是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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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

清脆的敲门声,让睡得迷迷糊糊的菲斯克猛然清醒了过来。

他记起来了,自己这并不是待在保安室的一亩三分地。

虽然说,保安室的那床并没有现在身体下方躺着的这张床柔软。

但,显然是保安室那张床睡得更加让他心安。

跳下了床。

房门的猫眼被口香糖糊住了,从猫眼看出去什么都看不到,黑乎乎的一片。

没有贸然开门。

“什么人?”

“你好,请问一下是安诺先生吗?

有一份,您的快递!”

烟嗓、磁性、中性,说话的时候有着一股弹舌音。

刚听到声音的瞬间。

菲斯克愣是没有听出来这是男人还是女人。

“你说什么?”

“请问是,安诺先生吗?

我是罗门罗捷夫快递公司的达夏·费多洛维齐。

有一份您的快递!”

门外的声音,很有耐心的解释道:“这一份快递是送货上门,我必须要见到您的面才能给您。

事实上,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上了,只是这段时间您都不在家。

我拜托您的邻居,听到了这边有声音就打电话告诉我。

现在,不知道您能否开一下门签收一下这份快递。”

“快递?”

菲斯克是一头雾水。

但是,考虑到他住的这个房子,并不是他的。

而是他撬锁进来的暂时的隐藏之所。

心想,很有可能是原来的房主。

菲斯克也就不觉得有什么意外了。

我现在走不开。

你把,快递放在门口的地毯上就可以了。

“地毯?

先生,抱歉,我并没有在门口看到什么地毯......安诺先生,这一份快递是需要您签字。

请您开个门,也好让我完成这一个订单。

为了这个订单,我已经来这里七八次了。”

菲斯克犹豫了一下,打开了一条门缝。

门外站着一个留着大波浪的女人,身高足有一米九,穿着黑色的皮风衣,眼睛是黑色的,头发是黑红色的,应当是一个俄国人。

手上全是老茧,虎口的老茧更加的厚实。

脸上化着淡妆,皮衣没有拉紧,深邃的沟壑,像是能塞进去一座山。

她的手上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小盒子。

微风从楼道之中吹来。

淡淡的香水味,窜入了鼻腔。

她看到开门的是一个个头,比她还要高,肌肉狰狞的寸头壮汉。

轻轻的吞咽了一口唾沫,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很显然是被吓到了!

但,她却还是将手上的盒子递了过去。

“安诺先生,请在这里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