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来美国的时候,好像也就十八九岁。
“菲斯克,你还好吗?”
菲斯克总算是回过了神。
挠了挠头,:“没事,就是刚刚想到了一些事情,有一些愣神。”
玛利亚修女又不是傻子,立刻轻飘飘的翻了一个白眼,但没有点破,而是把自己刚刚的问题又重新讲了一遍。
伸手拿过了蛋糕,用力的吃上了一口。
“还是跟我记忆当中的一样美味。”菲斯克擦了擦嘴角沾染的糖屑,:“玛利亚修女,这一次事情过后,整个地狱厨房的格局一定会经历一次洗牌的。
我是从地狱厨房长大的,这里就和我的家一样,虽然这里很烂,但我不想让这里成为真正的地狱。
我要借着这个机会,拿下整个地狱厨房!”菲斯克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变得无比的严肃。玛利亚修女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意外的表情,只是换上了温和的笑容,:“这个想法很危险的菲斯克!”
“我知道,所以我想请你加入我,玛利亚修女!
在我统一了整个地狱厨房以后,女孩们就不用再去做什么皮肉生意。
会有新的更加轻松,更加简单,同样更加安全的工作等待着她们。”
“抱歉,菲斯克让我再度拒绝你一次。”玛丽亚修女摇了摇头,:“你和所有的孤儿一样,都是我的孩子。
我不能够看到他们身陷危险。
当然,如果他们自己做出选择的话,我也会支持他们的。”
“玛利亚修女,你误会我了!”
菲斯克摇了摇头,:“我知道诺玛每个月都会见你们一次。
下一次,我想让你带我去,让我充当您的安保。”
“你......就这么有自信,可以面对所有的黑帮,你难道不需要盟友?”
菲斯克目光深沉的摇了摇头。
眼中回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黑色的车队包围了他所乘坐的出租车,身穿着黑色战斗服的士兵从车箱当中鱼贯而下,他们明目张胆,光天化日的将菲斯克包围在了中间。
车队上有着醒目的标志。
正是莱斯特告诉他的失志田家族。
不用想,一定是那些墨西哥人的靠山了。
出租车司机的脸都吓白了。
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他只能颤抖着把车停在了路边。
菲斯克倒是丝毫不慌。
这些家伙要是真的想开枪的话,早就是开了。
摆那么大的架子,不就是张飞打督邮——要给他个下马威吗?
“啧啧!
不用担心,不用害怕,他们要是敢开枪早开了。”
伸手掏出了一张五十美元,塞进了他的衣领。
菲斯克走下了出租车。
但也没有走开,而是靠在了车边。
拿出了一根香烟,点着以后看着他们。
“我不喜欢有人拿枪指着我!”
“跪下,双手抱头!”
一个士兵走了过来,枪口直直的盯着菲斯克的脑袋。
菲斯克看了他一眼,丢掉了手中的香烟。
没燃尽的香烟缓缓地从枪口之上划过。
厚实的手掌由下而上的掐住了枪口。
与此同时,另外一只手掌裹住了那隐藏在防弹衣下的衣领,把他整个人从地面上举了起来,像是霸王举鼎一般,把他砸向了地面。
“咚!”
就好像是炸开了一个烂西瓜。
鲜血顺着后脑渗透到了地面上。
周围的枪口立刻对准了菲斯克的脑袋。
菲斯克把玩着手中的步枪。
看到了周围的那些枪口。
冷笑了一声,两只手抓住了枪口和枪柄。
一抬膝盖,两只手握着步枪,朝着下方猛烈一挤,顿时将这用合金铸造而成的步枪从中间折断!
“嘎吱!”
声音听上去有一些渗人。
已经上膛的子弹从枪膛之中滑落。
随手把已经折断的步枪扔到了一边。
菲斯克看向了不远处的一辆suv。
这年头这样的车型还是很稀奇的,同时也并不是社会的主流。很多人都很不喜欢这样的车型,但坐起来也确实很舒服。
矢志田家族的族徽印在车门上。
这辆suv,一直都处身事外。
并没有跟在车队之中。
但是却隐隐约约有着统领全局的感觉。
抬腿走过去。
可以将菲斯克射成筛子的枪口,一直紧紧的跟随着他向前移动的步伐,但却并没有人敢率先开枪,纵然地面上还躺着一个重伤的队友,可他们却仍然像是看不见一样。
车门缓缓的打开。
进入眼帘的,是两只足以遮天蔽日的气球,以及一根根柔顺宛如水中海草一般的黑色长发,长长的头发顺着凹凸不平的山峦向着下方流淌。
看着那乌黑亮丽的发色。
菲斯克的耳边恍惚的出现了窃窃私语,就好像这些头发它们有嘴巴一样,在不断的陈述着跨过两座大山究竟有多么的艰难。
目光缓缓地向着上方移动,五官精致,眉毛弯弯,樱桃小嘴,眼睛是诡异的绿色,鼻梁高高挺起,俨然是一幅欧美女人的长相,可是皮肤格外的细腻。
菲斯克的目光,精准而毒辣。
虽然,没有莱斯特那么变态,说是可以看到几十米外蚂蚁的触角在空中蠕动,(菲斯克严重的怀疑他是在吹牛。)但是却能够看清楚那没有化妆的脸蛋上几乎没有任何毛孔的痕迹。
一副圆框的黑色眼镜架在鼻梁之上。
文静典雅而又不失诱惑力,又让她显得格外成熟美艳,双手手掌交叉握在一起,平放在两座山峦之前,就好像是在故意挡着那一道沟壑一般,但是见到菲斯克向她看了过来,又好像有一些紧张羞涩的来回摩擦着手掌。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初恋的小女生见到了自己的梦中情人一般。
菲斯克认识这个女人。
正是飞艇上跟着那两个光头中间的那个女人。
只不过当时只是瞥了她一眼而已。
并没有详细去看。
另外,她的头发怎么变成黑色?
之前看到的时候明明是金黄色的。
随着车门的缓缓打开,黑色的丝袜伴随着纯黑色的高跟鞋慢慢的在菲斯克的眼中蔓延,细长的脚面看不到任何的青筋,只有醒目的骨架,就好像是钢琴的黑白键,醒目而又让人觉得心中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