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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拎不清的村民还跟着点头附和,似乎他们的地就应该值高价。
赵天林打断要和秦树对骂的郭二,情真意切对一众村民道:“乡亲们,赵某也是苦出身,也是山沟沟里出来的穷孩子,知道这穷日子是怎么个过法,也正是穷怕了才不想再穷下去,也不想乡亲们再穷下去...
赵某知道如今我说什么都有人不相信,不过赵某还是请乡亲们好生想一想,如果不是我,谁愿意拿出这么一大笔钱在你们这搞开发,带你们一起做买卖挣钱?
乡亲们凭良心说,一亩地要我十两租金,又或分我一半铺子现实么,过得去吗!”
“赵门令莫听秦三这小子胡说八道,老头子觉得一年一两租金再帮我们盖房子,分一座铺子给我们做买卖很好了,他们不肯是他们的事,反正老头子我愿意。”
说这话的是快六十岁的张德,就是一开始就同意卖地的三户人家之一。
老头早年在外做过走街窜巷的箍桶匠,“商业意识”要比村子里的人多一些,深知这次是难得的机会,要是错过那就太可惜了。
张德的表态让现场村民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不是所有村民都如秦树那般心黑,很快就有七八户同意租地。
这让秦树很是不高兴。
有个姓冯的人家不是不愿意租地,提出的问题是他们不会做买卖,所以铺子给他们也没用。
赵天林自有方案,忙笑道:“不会做买卖不要紧,你可以把铺子租给外人,你们过来给我打工嘛...就是过来给我的铺子干活,我每月给你们工钱,保管比你们种地强。”
冯大听后和妻子悄悄商量了下,道:“只要工钱合适,我家愿意把地租给你。”
赵天林笑着点了点头,又有一须发皆白老者起身拽着他手问道:“小伙子,你打算租我们地多少年?”
赵天林不加思索脱口便道:“三十年。”
“三十年?”
老头一愣,他今年已经七十二岁,三十年后哪还有他。
“大爷,三十年不长,您想啊,今后每年您都能领取租金,可不就相当于您老的养老钱嘛...要是哪天您老挂...您老哪天要不在了,您儿孙也可以接着拿嘛。”
眼见老头要起身,赵天林赶紧上前搀扶,跟搀他太爷似的,令得老头好感大增,寻思自己年纪大了也种不了地,不如把地租了算了。
就这么,又成功拿下一家。
接下来陆陆续续又有十来户仔细把账算了算,觉得怎么也不吃亏,便纷纷答应下来。
剩下的还有七八家。
均围在秦树身边,似乎打定主意要从赵天林这里咬一块肉下来。
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赵门令,这帮刁民不懂事,要不要我调点人过来夜里摸上他们家,”
卢太玉哼哼一声,对付刁民他有的是办法。
棍棒之下出孝子,同样也能出良民。
“犯不着,犯不着,我们要以德服人,以理服人。”
赵天林笑着摇头,之后走到那帮人面前,淡淡说道:“诸位这是坚决不肯租地给赵某了?”
这帮人立时看向秦树,见状,秦树也不含糊,胸膛一挺,斩钉截铁道:“要租可以,租金最少一亩五两,或者分一半铺子给咱们,要不然大伙绝不答应!”
“噢,”
赵天林微微点头,侧脸问郭二这个人是谁。
郭二忙道:“他叫秦树,不过平日大伙都管他叫秦三,这家伙...”
刚要说几句秦三为人,却听赵天林吩咐他道:“这个秦三家的房子和地我都不要,我的铺子建起来后也不准租给他。”
说完,朝其余几家看去,“你们几家自己琢磨,愿意租的话就跟郭二说,不愿意的话我也不租了。”
话音刚落,便示意卢太玉同他回去。
路上卢太玉一脸困惑:“那几家的地真不租了?”
“租还是要租的。”
赵天林也不瞒他。
卢太玉大为不解:“那为何门令要这么说?”
“你不懂,我这叫转移矛盾。”
赵天林一脸高深莫测,“也是谈判的一种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