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
那车辇四分五裂,地上亦是被打出个大坑来,滚滚烟雾升起。
易柏以法眼瞧去,却看着老喇嘛身子不动,坐禅于坑中,脸上挂着那微笑,未有变过。
‘这家伙的本事,未免太强。’
易柏心中暗道一声不妙,十王似乎完全对付不了这老喇嘛。
待得烟雾散去。
老喇嘛果真是坐禅在地。
“诸位若是这般本事,还请退去。”
老喇嘛笑道。
“让我来领教你这厮有什么本领!”
易柏打算出手。
他抬起东岳令牌,见得手上令牌,金光四散,紫气弥漫,其上‘東嶽’二字正在闪闪发光。
老喇嘛见着令牌,那微笑的脸上僵住,取而代之的是惊惧,似未想到,易柏还有这等宝物。
他反应过来,不再坐禅,转身就要逃。
易柏怎能如愿,他已是催动东岳令牌,只见令牌神光一道,没入九天,刹那间,电闪雷鸣。
一道雷电直劈而下,正中老喇嘛。
匆忙逃跑的老喇嘛猝不及防,被劈中后心,跌了一跤。
老喇嘛要再起身而走。
易柏来不及再催动令牌,他便是将令牌掼出。
令牌直直打去,打中老喇嘛左脚,又是让其一跌。
十王见机上前,取出锁链勾刀,要用勾刀贯穿老喇嘛的琵琶骨,让其受伏,再是勾魂。
老喇嘛自知逃不掉,转身再是坐禅,身上佛光四散,不动明王般,端坐在地,让十王不得近身。
易柏收回令牌,亦是赶来。
“且让我一试。”
易柏一声大喝。
他再催动东岳令牌,驱使雷电,直劈而下。
只听轰的一声。
雷电劈中老喇嘛。
却是听‘咚’的一声,老喇嘛身上佛法强盛,挡下这雷电。
这让易柏心中一惊。
不知这老喇嘛使了什么法子。
“这该如何是好?”
易柏望向十王。
“这厮佛法了得,恐这是佛术,护住其身,若是没法破其术,我等恐难伤其也。”
第一殿秦广王走出说道。
“诸位可有法?”
易柏再问。
“却是无法,却是无法!”
十王无奈。
“我不惧那佛法,我若是变作那苍蝇飞蚊,入其体内,可能破其法耶?”
易柏心思玲珑,想出个法子来。
“可以一试!元辰需得当心!”
十王眼前俱是一亮,觉得这个法子不错。
易柏道一声‘安心’,他将令牌收回壶天,身子一抖,变作一飞蚊,往其耳朵飞去。
老喇嘛如何能识破这等道中真术。
在易柏靠近后,才发觉不对。
正当老喇嘛想闪身时,易柏已是飞入其耳中,往里钻去。
化作飞蚊的易柏,身子小巧,快速钻入其耳里,时不时振动膜翅,又时不时用那口器,叮入其肉里,让其瘙痒难耐。
在飞到尽头后,见有耳膜。
易柏身子一穿,将其捣破。
只听得老喇嘛痛呼一声,佛法散去。
十王忙是走上前来,要拿勾刀将其贯穿。
老喇嘛连滚带爬的躲去,狼狈不堪。
“快快出来,莫要再这般。”
老喇嘛低呼一声,怕了易柏。
易柏如何肯听,再往里钻。
“你速速受伏!如若不然,我便你脑儿里,将那令牌拿出,我瞧你如何受得住!”
易柏开口说道。
老喇嘛只觉脑袋嗡鸣,像是有千言万语在他脑子里回荡。
这时,十王找准机会,再是上前,用勾刀贯穿其琵琶骨,又用铁链束缚手脚,擒住老喇嘛。
“元辰,此獠受伏,此獠受伏!你速速出来!”
秦广王大声喊道。
易柏待在老喇嘛脑儿里,一听这话,赶忙钻了出去。
他来到外头,化作人躯。
见老喇嘛被擒拿在原地,心中长松口气。
总算是拿下这老喇嘛了。
“诸位,如今此獠已受伏,该是去瞧瞧,那里头情况如何了。”
易柏望向乌斯国国都里头。
只要国都那边稳当。
此事便是大功告成,喇嘛法宗失其法王,又失国主支持,要铲除就方便许多了。
“元辰且去瞧瞧,我等在此处等你,待事情完毕,我等再抓这厮下地府,判其罪行。”
十王如此说道。
易柏点头,正是打算入城一趟。
可他还未走入。
却闻得一阵香味扑鼻而来。
他转头望向西方。
只见得一阵香风从远处飘然而来,香风之上,乃有佛光相伴。
能有这等佛光者。
非是菩萨,便是罗汉。
绝对是佛门之中很强的角色。
这佛光可比他的佛光要强得多。
易柏迅速做出判断,他转身走到前边来,不知来者是谁,也不知来者何意。
但他总感觉……
没什么好事。
不然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老喇嘛受伏了才来。
总不能,这个老喇嘛还有什么后台关系不成吧。
易柏低头看了一眼被擒住在地,动弹不得的老喇嘛,心有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