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么说,
刚刚一直在监控室内躲着的瘦子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
他从未想过会有一天自己这个封闭在彼岸最低端的矿业城镇,竟能被沉眠信徒如此嚣张地入侵。
瘦子咬着自己的手,面色凝重:
“到底是哪一步出错了?
是混在那群灰伞仆人里潜入进来的入侵者
还是总督那个混账,终于忍不住想要独吞这里拥有聚合灵智效能的矿脉。
总不能是最坏的情况:
那群对峙的混账,找到新的【门】了吧。”
他看着自己身边可以隐藏的位置都已经被爆炸炸到满目疮痍。
在愤怒与怨恨中,选择从学者身后的高处一跃而下。
甚至,
他的双手还各握了一柄被毒血注满的仪式匕首,准备从背后将苏文一击必杀。
但就在这位窥视者跃下的瞬间,苏文仿佛早已看清了他的动作一般:
英俊的学者先生潇洒转身,右手挥动长剑直接将他的手连同手中紧握的匕首一同切碎。
甚至,苏文与此同时还抬起左手,直接握住了窥视者的脖颈。
不,
应该是捏住!
就像捏住一只蚂蚁一样。
窥视者只能以极为惊恐的状态中感受着自己在无法动弹之间缓缓滑向窒息,他用力喘息着说道:
“你,
你究竟想做些什么?”
却最终只看见了学者先生那深邃而冷静的眼眸。
在那深邃的眼眸之中,除却映出自己的死亡外,他再也无法看到苏文其他任何的情绪波动。
而苏文也终于开口问道:
“什么是诅咒之子?
基因崩溃的原因又是什么?”
这个问题如同重锤一般击打在窥视者心里,他的脸上挤出了一丝扭曲的笑容:
“你混进来,竟然连这些都不知道
难道你根本没有通过灰伞的对接仓,
哈哈哈!
果然是新的门扉!”
刹那之间,
窥视者浑身上下炸成了一团血雾,他以血源代码崩毁的代价逃离了苏文的控制,
“只要能找到新的门!”
苏文则只是默默评价了一句“蠢货”。
自己面前的这位敌人在此刻大概率已经进入了思维误区,
他在心里默默思考到:
(新的门扉,
是觉得自己通过全新的边境之门进入了这里吗?
或许这也是一位正常人会有的思考。
毕竟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游戏开始的空间转移是以什么方式实现的)
但这种思维误区,正是苏文想要实现的效果,这是他布局其中的一部分。
正因为如此,
他才没有在控制这位窥视者的瞬间,就选择用沉眠的阵文或者黎明骑士灵能完全锁定这个敌人。
伴随着窥视者血雾炸裂开来。
苏文根本没有在注意那个逃亡者的身影,在刚刚那个瞬间他已经用黎明系统标记了他。
而【黎明】是没有任何距离限制的。
苏文紧接着微微抬头,
他的眼中浮现出了湛蓝色的微光,鉴定视界瞬间铺陈开来覆盖了他所需要监测的一切:
正在这个瞬间,
学者先生感觉到脚下所站的蒸汽朋克封闭式七层建筑物第六层的顶层开始剧烈震动,仿佛要碎裂开来。
他抓住了身旁钢铁结构,伴随着右脚发力瞬间跃向了远处,
与此同时,